李儒道:“从现在开端,子义可将这支兵马化整为零,分作数十股乃至上百股,以数十人、百报酬一队,莫要与袁绍正面敌对,而是不竭袭杀其标兵,火势夜间偷袭其营寨,如此,或可迟滞一些光阴。”
太史慈方才带着一众将士退守最后一道营寨,便听到一声惊呼。
袁绍闻言,也点了点头,此计倒是可行,正想命令,却见营外出去一名亲卫,躬身道:“主公,张郃、高览四位将军方才传返来动静,那些袭扰雄师的军队,连同太史慈,都不见了,别的,我军细作来报,早在一月之前,青州牧孔融便开端迁徙百姓,现在北海一郡之地,已经没了火食!”
许攸、田丰:“……”
李儒感喟道:“此计确切不好发挥,但如果以八千雄师堆积一处,很轻易堕入袁绍雄师的包抄,至于如何决定,全赖将军做主。”
然并卵!
次日一早,有前去刺探军情的标兵来报,太史慈雄师已经不知所踪,只在路上碰到一些逃兵,扣问之下,也没有一个精确的方向,有人说太史慈逃回了北海,也有人说太史慈率军回了东莱,总之众说纷繁。
思路兵马一起上,并没有设想中那般顺利,太史慈亲率一千兵马,将淳于琼给迟滞住,而张郃、高览、焦触三支兵马,每天都会遭到不下十次的进犯,固然每次杀过来的人不过百人,但这些人却可爱非常,太史慈那边固然打得短长,但起码是普通的袭扰战,而这些被太史慈放了羊的将领,可就没那么多讲究了,屯长、队率,多数是出身底层,顶多也就是猎户出身,你问他们兵法,他们或许答不上来,但若说玩儿阴的,这些人可都是里手,圈套、投毒、蛇蝎,各种打法,五花八门,让三人头疼非常。
就算晓得了太史慈的战略,又有甚么体例?人家底子就不跟你正面交兵,太史慈算是一支主力,但也是居无定所,乃至底子不与部下联络,一副自生自灭的架式,就算想找都找不到。
“此事倒是不难。”许攸看过张郃的手札以后,不由笑道:“只需主公一张榜文,奉告这些人,只要情愿投降,不但既往不咎,更有犒赏,这些军队既然已经离开了太史慈的掌控,要策反、降服当不难才对。”
袁绍:“……”
“将军保重!”一众将领同时拱手,对着太史慈朗声道。
固然得了青州之地,但这类被人耍了的感受是如何回事?
“颜将军稍安勿躁!”田丰摇了点头,看向颜良道:“眼下我军最首要的是拿下济南、北海、临淄等要郡,只要占了这几郡之地,何愁那太史慈不能成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