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甚么时候放我出去?”糜芳有些无法道:“我承诺你不再与那陶家兄弟打仗还不可吗?”
陶谦当年鄙人邳城外为保徐州百姓,挥剑自刎,也让陶家在徐州的名誉不降反增,加上陶商和陶应两个兄弟,固然不是甚么经天纬地之才,却也绝非干才,陶商措置政务,一郡之地的政务措置起来井井有条,而陶应一身技艺,在徐州也是数得上号的,军中除了项央以外,几无人能敌。
袁绍败的太快,二十万雄师在联盟崩溃以后,不过两个多月,便被刘协击溃,狼狈逃回邺城,清河、平原二郡接踵失守,本来逐步扳回优势的青州,跟着长河之畔,三万雄师被关羽、黄忠包了饺子,也让袁谭重新被太史慈压下去,情势不容悲观。
陶氏兄弟主动驰驱,而曹豹等徐州将领态度倒是含混不明,作为糜家之主,糜竺将糜芳给禁足了。
“未雨绸缪,谨慎一些老是好的,陈珪我倒不担忧,但其别人却一定。”糜竺点头笑道。
以是,在颠末得得胜弊的衡量以后,糜芳试着开端跟皇家商行的话事人打仗,最后更挑选了甄家,毕竟昔日同为五大豪商之一,两边之间,还是有些友情在的。
最首要的是,朝廷是鼓励经商的,这对于和甄家一样,同为顶尖豪商的糜家更情愿靠近一些,究竟上,就算此前没有直接插手朝廷,但朝廷的一些贸易理念,仍旧不竭地影响着各个诸侯治下贸易形式的生长。
“那我究竟去哪?”糜芳皱眉道。
“稍安勿躁!”糜竺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沉声道:“徐州陶家二子与陈珪相争已不成制止,此次争锋,胜利者不会在徐州,徐州之地,必定沦为诸侯比赛的疆场,或是曹操,或是江东,也或者是朝廷,但终究的赢家,毫不是二者之一,此地,已成了是非之地,彻夜便是守岁之夜,我会调集家将喝酒,你趁机带着小妹分开,至于去那里,到时候会有人策应于你,你只需跟着分开便是,不管到那里,都不要惊奇。”
“那大哥为何不走?”糜芳看着糜竺,涩声道。
“甚么事?”糜竺反应过来,看向糜芳道。
“好了,莫要效这小女儿姿势,彻夜我会让人带着小妹来与你汇合,分开的时候记得将这间屋子烧了。”糜竺摆了摆手,回身拜别,只留下一脸纠结的糜芳。
“对外的一个态度,我糜家不参与徐州内部的争端,别的,也有一件事情,需求你去办,此事,关乎我糜家的将来,不成粗心。”糜竺看向糜芳,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