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轮到了他们杨家和村东口的大牛家。公鸡打鸣以后没多久,杨家人全都解缆起来,包含春秋在内的统统人都去了村口的稻场。杨李氏几人手里拿着用来分离糠和大米的簸络,筛子,杨老头拉着糙米袋赶着牛车。当然,小孩子们都是去玩的,毕竟舂米晒筛米都是大人的活计,小孩子臂力太小,做不来。
“哎呦,五婶子,我听大牛那意义,这是想给大牛先容一个?哎呦,还是婶子想着我家大牛啊,真有这事?”大牛婶母家姓郑,也算是一个怪杰,能够在当代仰仗本身的才气养大三个儿子,也是有些手腕的,之前她也有为大儿子的婚事犯过困难,她家固然不错,也有点家底,可她身后另有两个小儿子呢,不能全都凭着大牛一小我来,和何况他们家是孤儿寡母,就这一点,平常人家还真不必然能看上,不成想,她这还没愁出甚么成果呢,直接碰到了杨李氏,更何况杨李氏看起来还真有这方面的意义,这咋不能让大牛婶欢畅。
“秋儿,虎子,你们两个去把地上掉出来的米粒好好扫扫”袁氏看到孩子返来,直接将一旁的扫帚递给春秋和虎子。她还要装袋子,天然是没有空的。
“哎呦,你别严峻,五奶奶我就是问问,这有啥可害臊的,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都16了,娶媳妇这不是迟早的事,害臊啥?”杨李氏笑呵呵的拍了拍整小我都显得局促不安的大牛。一脸过来人的模样。
明天用了石臼的人家早就将四周都打扫洁净,春秋手里拎着扫帚站在一旁的角落里,看着杨李氏他们将袋子里装的稻穗一起倒进了石臼里。春秋这才故意机察看起来,她宿世属于北方人,对于南边的水稻都不如何体味,酒盅样的石臼上面横着一根木杆或竹杆,春秋猜想应当是给舂米的人当作扶手的。
“说啥呢,这话就不对了,大牛这孩子多好啊,干活一把妙手,还不偷奸耍滑,老婆子我这是喜好的不得了嘞”听到大牛婶的这一番谦善的话,杨李氏更是乐的满脸笑意。
特别是之前杨李氏也因为他们家没男人没少让自家那几个儿子帮他们家的忙,这也让大牛婶很感激对方。
“五婶子,让你笑话了”大牛婶回过甚笑得有些不美意义。
“哎呦,嫂子这是啥话啊,你说话我另有啥不放心的,我这还巴不得大牛给你产业半子了,只不过我家大牛福分薄,没这好命”大牛婶固然嘴里谦善。可满脸的笑容倒是做不得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