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武功绝顶,我不是你的敌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不过临死之前,中间可否奉告赵怀安现在身在那边?”
“好俊的剑法!本来不是兄台,倒是位斑斓的女人!”
如此几次三番以后,凌雁秋心中亦明白对方的武功要比本身高超的多了,仅凭对方揭示出来的轻功身法,若要取了自家性命也不过就在一念之间罢了。
白起一番话尚未说完,凌雁秋公然如同白起预感的那般暴起发难,周身高低真气鼓荡而出,身形一闪之间便已经化为一道恍惚蓝影,并且持剑在手朝白起当胸便刺。
在白起‘武中无相’的窥测侦测之下,凌雁秋此时固然嘴上服软,但体内的一身真气倒是运转入流,活活泼泼地蠢蠢欲动,很较着是要趁着白起自发得胜券在握,忽视粗心之时,再来俄然发难,暴起一击。
“雁秋你曲解了,某家不是甚么西厂中人,对你更无歹意,我们此时都在一条船上,大师还须同舟共济才好度过难关,至于赵怀安么,我也不晓得他身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