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肇东取过项链站在她身后帮她戴上浅笑:“这条项链总能遮住那些草莓了吧!”
南絮坐在床边一脸哀怨的回身看向那张完美的侧脸抱怨:“大叔!都是你!我现在连走路的力量都没有了!如何办啊!是要让我爬去浴室吗?”
一个小时后,遂城外型店内。
“大叔!”南絮羞红着脸咬唇责怪。
早晓得如许,她明天还不如直接跟他坦白要跟许俊出去,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她现在两腿酸软,要如何去插手穆西年的生日晚宴?
那是一条天蓝色的项链,12颗梨形淡色蓝宝石,搭配钻石勾画出文雅弧线,仿如裙摆上灿烂的配饰,婉约美好,美得不成方物。
南絮松了口气,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却感受双腿酸软地底子迈不开步。
就不能让人家多打动一会吗?
“看不到了!去换衣服!”薄肇东表情大好地含笑催促。
“我晓得!都怪你!”南絮没好气地噘嘴。
南絮剜了他一眼,跟着外型师进了换衣室。
他真是思疑这个小丫头锁骨脖颈处的吻痕是不是面前这个凛若冰霜的男人做的功德!如许太热烈了吧!
南絮躺在地上,伸手用力捂着眼睛,半晌却没有涓滴的动静,她谨慎翼翼地放动手,展开一只眼睛,却发明薄肇东已经穿好了西裤,衬衣也套在了身上,正在扣纽扣。
明天的号衣是一条浅蓝色一字露肩号衣,号衣的内里是光滑的绸缎,内里是一层镂空的蕾丝花边,裙子正幸亏膝盖上方中心,腰间细细的腰带装点地腰围愈发纤细。
这条项链,必然很贵吧!是送给她的吗?
南絮的目光落在那抹健硕紧致上的上半身后,收回目光一脸不满地小声呢喃:“祸国殃民的妖孽!熬炼那么好的身材就是为了做‘床上活动’吧!”
这个丫头!一年多前她刚搬出去的时候就见过他的赤身了吧!现在该做的都做过了,还这么害臊,真不晓得当初她是那里来的勇气主动缠上他!
“你知不晓得!你这副神采只会让我重新英姿飒爽,不如我们不要去西年的生日宴会好了!”薄肇东说着徐行走向她邪笑。
南絮捂着锁骨的部分咬唇。
她要求了他多少次不准在显眼的处所留下陈迹,他却一个字都没有听出来,待会被穆西年和早早看到,必然要被调侃死。
“……”谁来救救她?
“大叔……”南絮眼眶酸涩地盯着那张俊脸,不晓得该说甚么表达现在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