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理亏的清铭没法辩驳,只能狠狠捏着本身椅子的扶手,把它当作清泓来撒气。 活到这个年纪,情面油滑他看的很多,但并不在乎,因为他一向是在原地,看着这些人争权夺利,然后没能挨过生老病死的天理,而本身倒是永久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