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声响起,凤凰台上再度裙飞带飘、曼舞展转,一群内侍捧着笔墨纸砚有序地在场下穿越,以防有人缺纸少笔。
推让的有理有据,虽有耍恶棍之嫌,但足显机灵。
随后虚空中开端呈现一行行字句,恰是鸿儒之诗:
六人同时邀战一人,并且还包含了陈姜两国的大学士,纵观中秋文会史,此为首例!
巨斧玉光盈盈、杀气腾腾,令人望之生畏。
姜仲道:“鄙人既未曾拜读过陈通大师著作,又无一面之缘,与陈大师实在不熟,母亲尝教诲我说,‘不要接陌生人的东西’,鄙人不敢一时或忘,是以,鄙人不接。”
顷刻间,场间响起十数道呼喊声,不过,都已经于事无补。
陈匡忙道:“本王并无此意。”
“陈卿!”
“陈先生!”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人族三大师之一的陈通大师竟然诗邀陈人中!”
顾厚庵和谢逸不解道:“丁大学士何出此言?”
丁阙面色变了几变,冷哼一声道:“陈太傅张口杜口称陈大师为‘陌生人’,不止毫无尊崇前辈大师之心,出言不逊,、歪门正道,更失文人风骨宇量,为我辈所不取。”
“儿臣忸捏。”
“斩碎文胆一万朵?丁大学部下包涵!”
姜仲将那支凶险的羽箭丢到桌上,微微偏着头看着姜帝和姜太子,也就是本身的父皇和皇兄合唱双簧,面无神采。
梁帝一听,恍然觉悟,大袖一挥,不耐烦道:“都起来吧,若非丁卿提示,差点误了闲事。”
同时看向姜仲的另有陈国大学士丁阙和陈国王子陈匡,二人此时正在商讨如何利用陈通大师的阿谁锦囊,陈匡道:“兵法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本王觉得陈大师锦囊应在文会序幕施出,届时阿谁陈人中必将已才华衰竭,当可一击致命。”
丁阙又看向谢逸,谢逸踌躇了一下,看了一眼锦囊,也抱拳坐下。
闻言,三人浅笑点头坐下,只剩下晋国才子和陈国丁阙大学士两人,顾厚庵笑道:“说不得我们三人要先战上一场。”
鸿儒降下杀诗,请出玉斧,滔天文气,何人能破?
姜帝摆摆手:“退下吧。”
非论陈人中他如何点星、如何文气雕龙琢凤,面对一代鸿儒大师的文气时,他仍然是无路可逃。
晋国才子微微点头,丁阙遗憾道:“能与晋国一品才子之首谢逸及姜国第一大学士、方诩大师高徒顾厚庵同场比文,乃是老夫多年来的夙愿,不过可惜,这第一轮比对点星才子,老夫是志在必得,与二位的较量,无妨放在后两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