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仲嘲笑,忽而摇点头排解了一下情感,重归安静,似自言自语道:“无端更渡上都水,却望庐州是故里。”
姜仲笑道:“方大师莫要唬我,既然您老不说,干脆我本身来猜猜看吧。”
“恰是。”姜仲收回目光,看向方诩,道:“这么多年来,人魔两族对峙,人族始终处于守势,从未主意向魔族建议过打击,长此以往,不止是对阵情势一向被动,难以逆转,只怕连军心民气也迟早要丢得一干二净。”
方诩看着姜仲,略微踌躇了一下,道:“梁国毕竟是小国。”
方诩皱眉反问:“你也晓得了?”
“何时是最好机会?”
“如何赌法?”
方诩话刚一落音,姜仲接道:“既然如此,方大师可愿与我赌一赌,就赌我可否破了此阵。”
方诩反问道:“秦统六国,六国何辜?”
方诩点头:“未几。”
方诩闻言一怔,问:“魔族受重创?”
姜仲忍不住瞪了师徒两人一眼,重新拿起《归园田居》诗稿,悠悠道:“陈通的玉斧阵困不住我,方大师觉得这个樊笼阵就能困得住?”
方大师面色稍凝,随即又豁然,点头道:“我晓得了,令堂韩妃娘娘是梁国人。”
姜仲叹了一口气,点点头,他现在大抵猜到方大师留他的企图,不过就是不想让他以身犯险,或许正因如此,玉月文胆和金色武魄才没有提早示警,直到樊笼阵策动才做出反应。
“不过呢?”
姜仲也不肯旧事重提,转开话题问道:“方大师把我困在此处,此后如何筹算?莫非方大师要亲身出面让姜帝陛下认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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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诩看了姜仲一眼,道:“不过,你不会承诺。”
姜仲“啊”了一声,看着大智若愚的若愚,苦笑不已,道:“即便你们感觉我所言没有事理,也该体味我不忍梁国为陈国所灭的至心。”
方诩道:“我便是真动过这类动机,又与我困你在此有何干系?”
“当然不是。天下局势,本来就是分久必合,人族同一是迟早之事,但现在却绝非最好机会。”
李若愚点头,浅笑道:“门生觉得仲王子说这些是为了压服教员放他出樊笼阵。”
“倘若我破不了您的樊笼阵,我情愿遵循方大师之意,在此石庐苦读两年,用心备考,待金榜落款以后,重回姜国帮手宇堂太子。”
姜仲道:“既然如此,那何妨一赌?”说着看向李若愚说道:“若愚兄,你也能够参赌,若我破得了阵,你便随我一道去梁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