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非嘴角一冷,双腿不时的后退,遁藏着下盘的进犯。
滑行出去的凌寒非双腿一弹便已起家,嘴角的鲜血,可见受的两掌绝对不轻。
不止他惊奇,其他的妙手也震惊的盯着刘家的两名保镳。
更风趣的是,破千人阵后,七大朱门都暴露胆战心惊之色,其他六人是发自灵魂的颤抖,但刘家那位,却假装大于实际。
“凌寒非,受死!”
“铁砂掌,想不到这年初竟然另有人练这类自残的娘家工夫!”
而年青的那位则疾走中的身子往地上一滑,双腿就啪啪啪的剪刀脚向他的下盘展开攻击。
作为妙手,哪个手上没有感染过鲜血。三两人,是毫不会吓不到他们的。
之前他都以为,这两位只是手上工夫了得,没想到腿上工夫也不落于后。
能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他。他的战略就是,稳扎稳打为主,一一击破为辅。
他刚落脚,刘家的两名保镳同时大呵一声,双掌同时轰在凌寒非的胸膛上。
中年保镳的拳头刚过,凌寒非身子一扭,扭转了半圈后,一脚踢在中年保镳的后背上,借着这轻微到反弹之力,身子倒立而下,双掌击向空中的保镳。
而这时,刚避开直奔头顶的刀锋时,进犯下盘的保镳一脚跺在断绝栏上,试图将他逼回空中。
如此重伤竟然还能建议反击,凌寒非赞美的眼神一闪以后,几个空翻离开的青年保镳,落在那两名刘家的保镳前。
凌寒非马步一扎,双拳握于两侧,一一击破的战略既然已经透露,天然得窜改战略。
寒光直逼凌寒非的头顶而来,凌寒非微微变色中,一个后空翻而起,双腿落在身后的断绝栏上。
干了几个小时的架,凌寒非还是初次被击倒,梁美琪急得心都快碎了。
“凌寒非……”
“不错,恰是铁砂掌。凌寒非,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杀了刘少。其他的废料你弄死也就算了,但刘少的死,你必必要用血来还。”
兄弟俩所说是究竟,本觉得凌寒非会担忧、会慌乱,可他们绝望了,凌寒非脸上,没有一点他们想要的看到的慌乱。
固然废了三人,但不代表威胁已经消弭。让他警戒的是,一共十四名妙手,有两人看似不于人后,但实际上,从未与他打仗过。
“凌寒非,他们说的是真的吗,天下真的有这么奇异的事吗?”
梁美琪包扎的两条袖子,很快就被鲜血染红。不痛,那是哄人的,可他不能有任何痛苦的神采。
可地上的保镳,刚踢飞断绝栏,还还不急起家之际,就感遭到头顶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