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盈连抵挡的机遇都没有,就这么被吃干抹净了。
展扬先把车开到了军部大楼,想等池宴出来了再送封盈。
池宴没有再看他,丢下一句话便拉着封盈头也不回的分开了。
“我闻声你的声音就发骚。”池宴瞥了她一眼,眉眼透着一抹满足,腔调悠然,“不分日夜。”
“你昨晚好端端的发甚么骚?”
“只要耐烦好,总会比及一枝红杏出墙来。”白修年邪邪一笑,魅惑众生,“对吧,封盈?”
“可真让我绝望,不过没干系,世上没有挖不倒的墙角,只要不尽力的锄头。”
“……”
“白修年,你放心,哪怕我就是上疆场,但在那之前,我也会先取了你的性命,你不消急着找死。”
“你要杀我?”白修年眼底掠过一丝微光,“我甚么时候获咎过你么?”
池宴安抚的捏了捏她的掌心,随即眼神冰冷的睨了白修年一眼,上扬的唇角挂着浓烈的挖苦,另有一丝清楚可见的杀意。
池宴也懒得和他打嘴仗,拉着封盈独自筹办分开。
“你们这是和好了?”
封盈机灵的保持沉默,内心却在腹诽着这两人不愧是亲兄弟,一样的毒舌。
快速,身后响起一道吊儿郎当的声音,“好巧。”
最后,她活生生的被累晕了畴昔。
实在是那天池宴被白修年刺激而自残的画面太刻苦铭心了,她真的很怕这两人的见面,会让他再次病发。
他来势汹汹的堵住了封盈的嘴,带着不容顺从的力道撬开了她的唇齿。
池宴凉凉一笑,“就怕墙角太硬,锄头太软,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
第二天中午,封盈才幽幽的醒了过来,瞥见坐在书桌前,神清气爽正在抽烟的男人,抓起一个枕头就朝他打了畴昔!
封盈筹算回云市一趟,池宴要去军部开一个首要集会,走不开,就让展扬伴随。
“我和你之间,射中必定只能活一个。”
白修年?
“嗨~”
“……”
等她某一天晓得这个本相时,悔怨的眼泪都能攒成一盆子的水了。
白修年晃闲逛悠的走了过来,一如既往的没个正行。
“疆场?”封盈一惊,“甚么意义?”
那双狭长的狐狸眼在池宴脸上转了一圈,又看向封盈,明目张胆的对她抛了一个媚眼。
“他胡说八道。”
封盈满心的怨念,却如何也没想到是她本身偶然的‘勾引’才引来了这场飞来横祸。
当然,池宴这个祸首祸首也支出了惨痛的代价,不过这些,都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