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瞅见老公,鲍金香镇静的,心要蹦出胸膛。幸亏在老公到房间一刻,鲍金香总算是胡乱的把短裤和背心穿上,但是短裤倒是穿反啦。过了一会儿,鲍金香才对着老公,用手偷偷指了指床底。

必然是做贼心虚吧,高丛林显得非常镇静。

事也刚巧,第三天乡里来告诉,说是要召开农业集会。

从高大发财归去以后,高丛林死猪一头躺在床上,想入非非,盼着天早点黑。只要天一黑,他能够一头钻进鲍金香的被窝里头。想到这儿,高丛林整小我飘飘然。

“哎哟,是书记呐――”鲍金香用心风情万种扭着大屁股,又向高丛林抛了个媚眼,嗲声嗲气,“去了,去了,我家大发天一亮到乡里开会去啦。”“书记的话,他哪敢不听,你说是不是,书记?”

山村的夜,没有玉轮,没有星星,真的是很黑,黑得和一个倒扣的锅底,没有一个绝顶。

高大发不知高丛林肮脏、凶险用心,觉得这不过是高丛林对他挟恨在心,再次整他罢了。――想整他高大发,这么好整吗?高大发心头收回一阵嘲笑,我大发可不是盏省油的灯。论程度,你丛林不如我大发的一根腿肚毛。你高丛林不过是仗着当了个书记,有权力罢了。嘲笑后,高大发心头有了一条毒计。

朝老婆会心的点了一下头,“你说,这男人衣从命那里来?”高大发洋装生机,把凳子上高丛林放的衣服一抓,朝床上一扔,大喝一声,“你竟敢趁我不在偷男人,是不是想死啊你――”

天亮了。

搬过一条凳子,鲍金香拉着高丛林的手,把他按坐在凳子上,然后附在他耳朵,浪荡一笑,偷偷说:“书记,我但是每天盼着来哟――”声音还在厅堂回荡,鲍金香一阵风似的跑回厨房里。

“好,好,好。”昔日不成一世的高丛林,今晚成了一个孬种,高大发说甚么,他不敢吭一声,低头满足高大发的野心。

这个时候,鲍金香正一小我坐在厨房里,苦思冥想着明天如何把高丛林这个冤大头勾引到手。当下一听到高丛林的叫声,鲍金香直喜得一颗心挂不住,立即从厨房蹦出来。

跟着骂声,高大发把亮堂堂的手电筒往床底下一照,心头悄悄一阵对劲,偷偷嘲笑。

窝着一肚火,高大发像是谁跟谁打了一架,输了,一起满脸气愤朝家里疾步走去。到了家里,高大发又是一阵气愤漫骂。

约莫是八点半的时候。

到了高大发财门口,高丛林用心进步嗓音,叫别人听到:“金――香,大发――去,去开――开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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