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邢方伸出一只手来衰弱地喊道,“爹……”
两人一步一步将娴儿体内的蛊毒往邢方体内移了个洁净,凤九鸢收回金针,又解开绑在两人手上的布条,阎罗大人正要将邢方拖出去,凤九鸢道:“且慢!”
他虎躯一震,一股浓烈的真元顿时从邢方身材里发作出来,罡风凛冽,摧枯拉朽!一时候将没有防备的秦伯冲撞处几米远,撞到墙上,嘴角溢出一道血痕。
看了眼秦伯,凤九鸢嘲笑一声,大要看来是在劝架,实则不过是顾忌阎罗大人罢了。
邢孙起了床,提了桶水去菜园子里浇了水,又做完了早餐,见邢方还未起来,因而便敲了敲邢方的门,见内里没有应对,因而排闼出来看了看。
秦伯的院子里,凤九鸢坐在桌中间捣着灵草边打了个哈欠,昨夜没睡好觉,本日起来还不到小半个时候就感觉困。
“臭小子!”邢孙一掌控住他的手,“老爹必然会把你治好的,你放心,啊。”
“我一贯如此!没用到你身上,你已经很荣幸了!”凤九鸢说完就念动口诀翻开了空间之门,朝内里看了看,见统统普通,便朝阎罗大人打了个手势,让他将邢方提出来。
邢方没有动静。
阎罗大人哑然发笑,“你这个女人,何时变得如此暴虐了?”
凤九鸢本是一番美意,听在邢孙耳中,倒是极大的轻视与欺侮。
待娴儿与阎罗大人分开,凤九鸢实在是熬不住了,将捣过草药的玉钵玉杵放进堂屋,便去睡她的回笼觉了。
“这是?”阎罗大人迷惑。
出了空间,两人偷偷摸摸将邢孙放回原位,很快便有悄无声气地消逝了。
凤九鸢想了想,也跟了出来。
“你!”邢孙气得浑身颤栗,刚要一刀砍来,又被秦伯给抓住了,“邢孙,你够了!”
“嗯,去吧!”
她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支瓷瓶,从内里倒出一粒玄色药丸,捏开邢方的嘴放出来,然后一抬下巴,看着他的喉结转动了一下,才将他放开。
“不如让我尝尝吧!”她道。
“姐姐,我和阎落哥哥去练功了!”娴儿跑过来道。
凤九鸢微微动容。虽说邢孙此人常日凶神恶煞,用活人试毒,还想置她于死地,但也不是坏到无药可救的那种。
阎罗大人接过灵梨时看了她一眼,笑着咬了一口,回身出了门。
邢孙摆脱开秦伯的手,指着凤九鸢道:“老子只要这么一个儿子,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老子定将你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