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端凤九鸢并不懂,为何下台要戴个面具,欧阳沉香笑道:“十妹容颜过分惹人谛视,如果不戴这面具,本日哥哥我必定成了副角儿!”
即使心中明白二老爷的设法,五老爷却也不好强求,只得道:“那行,那五弟便再等两日,五弟告别!”
“五老爷,家主正在措置首要事情,现在不便滋扰。”
五老爷眨了眨老眼,低头构造了一下说辞,开门见山道:“二哥,五弟来,实在是为了文君何时能入得紫霞堂一事,不知二哥对此是何设法?”
“对啊,他竟然能如此狠得下心,想必本年的音仙之名,又是势在必得啊!”
凤九鸢抿嘴一笑,只得依了他。
姜士躬身朝书房道了声是,便放五老爷沿着回廊往书房走了。
此言一出,偏厅里的世人纷繁温馨下来朝他们望去,讶异之余,禁不住勾起了几丝兴味。
“就是,听闻九少爷手中有一多量上好的乐器,并且还是有灵者居多,既然有人敢应战,那就给他点色彩看看!输了赛事不打紧,可不能输了气势!”
……
别的人也纷繁跟着凑热烈,七嘴八舌地讽刺拥戴起来。
邯幽子还未开口,人群中便有人插话了,“九少爷这话可就说得不是了,您要与十蜜斯一同下台,便是一条船上的蚱蜢,共输共赢,这赌约中又怎可解除十蜜斯?”
欧阳沉香在凤九鸢耳边低声道:“这便是持续三年在仙音节上夺得音仙之名的邯幽子,他的乐器是一把凤首箜篌,材质罕见,音质更是清越非常,乃是邯家祖上世世代代传下来的,起码也有一千多年了。”
“我们以各自的乐器为赌注,本日如果你们两个夺了冠,我这千年箜篌便归了二位,如果我夺了冠,二位的乐器便归了我。”邯幽子道。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欧阳沉香没过半晌便被说动了,“你们说得对,本少爷手中的乐器的确很多,也不缺手头这一个!”转头看向邯幽子,“你赢了音仙之名,我能够将我的乐器输给你,不过这只能是我们两小我的赌约,可不关我十mm的事。”
“文君作为欧阳家的子嗣,入紫霞堂只是迟早之事,五弟何必急于一时?”二老爷道。
凤九鸢跟着欧阳沉香在迎仙园伴计的指导下来到了欢迎参赛者的偏厅里。此时,偏厅里的几十个席位上几近坐满了人,男男女女,形形色色。有的拿着铜镜细心地补着妆,有的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攀比着各自的乐器,有的则单独坐在一旁敲打着节拍练习着将要出演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