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公子,感谢你!”
“哦?”凤九鸢感觉有些惊奇,这个南宫一伦与她非亲非故,为何特来提示?再说,他说的“有人”是谁?他又如何晓得会有人想做出对她倒霉之事?
不。邯幽子的赌注是乐器,如果他赢了她与欧阳沉香,就能获得欧阳沉香的陶埙及她的骨琴……
见他仿佛难以开口,凤九鸢笑道:“公子究竟想说甚么?比赛另有几场就轮到我了,如果不是非说不成的便留在赛后再说,可好?”
欧阳沉香的陶埙固然是乐器中的灵器,可也算不得是最好的上上品灵器,他的上上品灵器还藏在他的密室里,宝贝得跟甚么似的,底子不舍得拿出来。
正忐忑间,空间里的药灵开口了,“九儿不必担忧,我会助你。”
他迎着日光微微眯眼看着南宫一伦分开,又与凤九鸢对视了一眼,便如有所思地独自朝戏台的方向去了。
凤九鸢入了偏厅,边走边兀自想着南宫一伦的话,心道:方才阎罗大人来,莫不是要说与南宫一伦一样的话?总不成能来此只是为了看她一眼便走吧?
里头,凤九鸢听闻外头有人找,便跟着伴计走了出来,见来者竟是南宫一伦,不免有些猎奇。她与这位南宫二少爷是有过一面之缘,可除此以外,他们之间未曾有过任何交集,她乃至连他是南宫府的甚么人都不清楚。
“南宫二少爷,比赛已经开端,这恐怕有些不当吧!”
不过那南宫一伦……
梧桐树下,阎罗大人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字不漏。在贰内心,凤九鸢是个极其聪明的女子,即便那南宫一伦未道出欲设想她的报酬谁,她也应当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即便猜不出来,单凭她一股子灵慧劲儿便应能反败为胜,毋须他来操心。
“鄙人来……是想提示欧阳蜜斯,能够会有人做出对你倒霉之事,让你们在此次仙音赛上输给邯幽子。”
阳光下,南宫一伦眉间稍稍舒缓,盯着凤九鸢的面庞微微失神半晌后,又有些揣摩不定。方才隔壁雅间里欧阳府三夫人与三蜜斯的对话说得含混,固然直觉奉告他,她们口中所说的“臭丫头”便是欧阳府的十蜜斯,且将会有甚么倒霉的事情要产生在这个欧阳十蜜斯的身上,可到底没有证据,便不能妄言。
“不客气!”
凤九鸢赶紧清了清嗓子,讪嘲笑道:“没有啊,我有个坏弊端,严峻的时候喜好自言自语。”
“可否让我见见欧阳十蜜斯?”南宫一伦朝伴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