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墨看了看腕表,扬了扬眉毛,笃定的走到德里克身边,表示叶博收起手枪。

被两把手枪指着,德里克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他一把扯过丁依依的手。

德里克皱眉,看着地上躺得横七竖八的保镳,想要叶念墨死的慾望更是激烈,他又挥手,从内里又涌出去一批人。

大门被撞开,十几个穿戴迷彩服的人把五花大绑的保镳丢在地上,叶念墨看着这统统,嘴唇抿了抿,揉了揉不谨慎被揍到的脸颊,朝着大门深处看去。

手松开了,她慌乱的想要去抓住,却只抓到了他的袖口。

叶念墨暴怒,他拿脱手枪,直往德里克方向走去,壮汉想要去帮手,一声枪响,他的左臂已接受伤。

房间里没人,但是在床边的柜子上,放着一束鲜花,墙壁上挂着油画,氛围加湿器在一旁吐着水雾。

她展开眼睛,茫然的看着陌生的船只,阳光被很好的隔绝在纱窗以外,透过纱窗,远方修建似有似无,游轮鸣笛的声音就像胜利的号角。

“或许你应当学学如何握枪。”叶念墨敏捷装妙手枪,手有力一伸,手枪口直指着德里克之间,行动利落。

“少爷。”叶博轻声,把手上的手枪丢给他,而在刚才对峙的时候,叶博已经快速的掠到德里克的身边,此时玄色的手枪正在抵着他的脑袋。

“砰。”房间里别的一个花瓶也破了,仆人尖叫着四周躲藏。

“砰!”枪弹射入一旁的花瓶,叶子墨擒住叶念墨的手臂,“够了,现在已经不是公海,在这里开枪会有费事。”

丁依依没有回身,她浑身生硬得像石头,身材忽冷忽热,统统的感知都集合在牵手的那只手掌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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