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安然非常肯定的道。
冷下态度的安然,返回帝都的徐居鸣,另有划清边界的官员们,皇甫晋身边只要黄家,以及极少数的几个略有头面的官员,就是那么几天的时候,那些个拥立皇甫晋的翅膀们散沙一片,这背后的鞭策者,除了陈远陌外,还会有谁?
见小儿子还是似懂非懂的模样,安寿阮干脆耐着性子与他讲授道:“拿我们当今圣上来讲吧,大楚国有三大权势保持着均衡,司礼监,内阁和武将,可这三大权势内部也有相互的冲突,我们司礼监与暗刹门之间相互制约,内阁里的文臣们有各自的小九九,而武将们的兵权也非常分离,你晓得这申明甚么吗?”
元月二十六,黄子染在心抱恨恨的谩骂下穿戴嫁衣,头顶凤冠,踏上前去胡疆的马车。
皇甫晋皱眉道:“远陌,你甚么意义?你想要叛变我吗?!”
“为甚么?”陈远陌的态度让皇甫晋始料未及,他竟然这么利落的承认,这让皇甫晋感觉一点都不实在,“因为你姐姐的事吗?还是因为我到处找人替子染讨情让你不快了?子染是我的表妹,我不能不救她!更何况事情不是遂了你的心愿。”
配房里,陈远陌双眼蒙着纱布,百无聊赖的靠在榻上,内心碎碎念着林淼如何还不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