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焦心的在府中的院子里来回踱步,被派出去的内监们一一来报,都说没有找到太子,太子不在六部,不在锻练场,不在藏书阁,常日那些交好的朋友那边也没有他的身影,安白能想到的处所全找了,可就是没有找到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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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太医在那里?!”天子大声道。
“这……奴婢没有问。”小婢女摇点头。
安白笑着走来畴昔,超出屏风,就见小皇孙坐在床上,仰着头张着嘴嗷嗷得哭,但是一滴眼泪都没流,对此安白见怪不怪了,小皇孙一闹脾气就喜好这么干嚎着。
可天子底子不理睬,给安寿阮使了个眼色后,带着皇后朝屋外走去。
小皇孙很信赖安白,见他都这么说了,对安寿阮也就不那么冲突,任由安白把本身交到这个白发童颜的老寺人手中。
听闻小皇孙并无大碍,天子这才放心,让太医们从速写药房,务必让小皇孙早些病愈。
林淼内心一算,旬日以后恰好是七天演出的最后一天,时候错不开,可安白是太子府的大总管,实在不能获咎,因而林淼一咬牙,道:“没题目,我会安排十今后的杂技班子去太子府的。”至于那天的演出,得安排其他节目了。
“你还能解释甚么?!小皇孙抱病,你这一整天跑去那里厮混了!”天子厉声呵叱道:“你是太子,是朕的嫡子,朕筹算百年以后把皇位传给你的,可你如此这般不着调,让朕如何放心!小皇孙病得昏倒不醒,你这个做父亲的竟然不在中间等待!返来后见朕来了,你还跟朕扯谎,太子!你实在太让朕绝望了!”
安白谙练为小皇孙换衣,换衣期间小皇孙很听话,没再闹腾,衣服很快的穿好了。小皇孙坐在床边,安白跪在地上为他穿鞋。
天子一把将刚才太子双手奉上的药包丢在太医面前,道:“给朕查查,这内里包得是甚么药?”
太子微微一愣,这事刚才不是敷衍畴昔了么,如何还问啊?“儿臣……儿臣是为小皇孙买药去了。”
“殿下,皇上走了,快起来吧。”安白扶着太子的胳膊起家,走出配房。
林淼赶紧道:“快把人请出去,再奉上好差服侍着。”
太子妃上前扶住太子,道:“小皇孙好多了,很快就能病愈,父皇母后也来看小皇孙了。”
林淼的戏园子顺顺利利的再度开张,连名字都没换,还叫水墨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