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凝无所谓道,“你不必管我,只要我肚子里的孩子不受伤害,甚么委曲我都能忍,只要忍到边陲一战结束,统统就都好办了。”
苏婉凝上前安慰道,“别犯愁了,不过就是解了熙贵妃的禁足罢了,也不是甚么大事,现在太尉也领兵了,也算是能让你喘口气了。”
南宫烨长叹了一口气,“做这个天子,就是我身不由己,为了活着,我不得不杀掉太子即位,现在为了守住这个皇位,我又开端身不由己。”
婉贵嫔一边剥着橘子皮,一边不欢畅道,“她禁足那么久,莫非还没风俗吗?说到底啊,熙嫔就是仰仗着有个太尉爹爹,不然她那里能有本日?也不知陛下如何了,现在解了禁足还宠嬖起她来了,连着去她那边好几夜,真是让嫔妾想不明白。”
婉贵嫔入了座,瞧了瞧苏婉凝,温婉一笑,“自打宸妃娘娘回了宫,嫔妾也一向不敢过来打搅,就想着宸妃娘娘多日不回宫,必定有好些事情要办,以是明天赋来,倒是失礼了。”
苏婉凝不过付之一笑,她当然不会把启事奉告婉贵嫔,不过她倒真想从婉贵嫔那儿刺探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