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凝底子不会奉告熙嫔太尉是如何死的,岔开话题,“陛下的脾气你比谁都清楚,他怎能容忍屈于你父亲之下?再说他是帝王,他才是这个天下的主宰,你父亲却想掌控陛下,不免有些异想天开了!”
苏婉凝沉了口气,“本宫与她胶葛了这么久,就去送送她吧。”
“是啊,你离后位只差一步,我如果晚一步,或许都于事无补。”
熙嫔肉痛难耐,她扑上去紧紧扼住苏婉凝的手腕,狠狠道,“你别对劲失色,倘若我父亲没战死疆场,本日我也不会落得这般地步!我父亲战死有功,只要我哀告陛下,陛下是不会杀我的!”
苏婉凝冷冷一笑,“是么?那我问你,奉养皇后的阿谁大夫,本日如何出来指认你了?莫非是我教唆的吗?”
苏婉凝淡淡道,“没错,当时候我就晓得你要如何做了,但我千万没想到,你会害死我长姐!”
张德海瞧见苏婉凝前来微微一惊,回道,“恰是如此,陛下赐熙嫔一杯毒酒,可熙嫔就是不肯喝。”
刘睿笑着插言,“还叫娘娘啊,该叫主子了。”
熙嫔微微一怔,这才反应过来,“是陛下,真的是他。”
熙嫔再次落泪,脸上尽是绝望,当她看清统统的究竟,也毕竟是晚了,声音悲惨,“我经常在想,如果陛下不是天子该多好。呵呵,我也终究明白了,恭亲王去了边陲不久,我父亲就死了。呵呵……”
翠云这时走了出去,禀道,“主子,慧心一向在内里候着呢。”
熙嫔身子一软,绝望坐在软塌上,双眼变得浮泛,“我爱了陛下这些年,莫非我做错了吗?”
熙嫔更加的惊奇了,“你这话是甚么意义?我父亲到底是如何死的?”
慧心走了出去,就给苏婉凝跪下了,感激道,“奴婢伸谢宸妃娘娘为婉贵嫔洗冤。”
刘睿这时也是欢畅,“恭喜主子抱屈得雪,道贺主子荣登后位。”
苏婉凝怎会嫌弃慧心,便说道,“你这是说的那里话,既然你情愿留在本宫身边,本宫天然欢畅。”
苏婉凝靥上笑容愈发浓,慢慢道,“宠嬖?陛下到底是宠嬖你的人,还是宠嬖你的家世呢?”
苏婉凝的笑意更加光辉了,“你真的觉得你父亲是战死疆场吗?”
“还没有,主子也怕陛下见怪主子办事倒霉,熙嫔眼下正闹得短长,要不宸妃娘娘出来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