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凝眉头一紧,到底还是要表示出皇后该有的模样,缓缓坐在软塌上,问了句,“大半夜的不睡觉,吵喧华闹的成何体统!”
紧接着便是沁承诺的哭喊告饶,“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真的没偷拿你的东西!啊!啊!”
“闭嘴!”,苏婉凝烦躁的吼了一声,“事到现在你还敢抵赖!你也不想想,你若把沁承诺给打死了,该如何向本宫交代!”
苏婉凝更是不欢畅了,瞪着媛承诺就怒道,“媛承诺,你有甚么资格搜沁承诺的身?你让宫人扒光了她的衣服,她今后在宫里颜面何存?何况你和沁承诺位份不异,又有甚么权力搜她的居处?”
露嫔看着苏婉凝当下身穿亵衣,连头发都没盘起来,便知苏婉凝来得急,面庞更加的丢脸了,请罪道,“嫔妾这几日感觉身材疲惫,便睡得沉了些,再加上上夜宫女不懂端方,没能及时通报,便变成大错,惊扰了皇后娘娘,是嫔妾的不是,还望皇后娘娘恕罪。”
露嫔也很有眼力的叫人拿了床新被子过来给苏婉凝盖在身上,随后太医便来了,给媛承诺瞧了病,彩兰用药膏给她涂抹了伤口,拿来了衣裳给沁承诺换好,苏婉凝本成心先让沁承诺归去,但沁承诺倒是不肯,偏要等个成果不肯拜别。
刘睿回道,“主子找到沁承诺的贴身宫女扣问此事,她本来还是对峙着指认亲眼瞧见沁承诺偷拿了媛承诺的金饰,主子又叫人搜了她的居处,从床榻木板地下发明一处暗格,翻开一看内里放着一个盒子,盒子里装着足足二百两的银子,凭她一个小小宫女,哪怕在宫里待一辈子也不成能有这么多的钱,主子当时就诘责她这钱从哪儿来的,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主子打单了她几句,说若不说出实话,就将此事奉告您,那宫女一时惊骇便松了口,说这银子是媛承诺给她的。”
苏婉凝也的确是累了,掺着翠云的手起了身,便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