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朱太医出了寝殿,翠云回到苏婉凝的床边,慧心和刘睿皆是担忧的候在一旁。
苏婉凝当下才认识到,不管她如何解释,南宫烨都不肯再信她了。
慧心眼底一下子沁出泪花,半带哽咽道,“我真是心疼主子,好端端的陛下如何如许待主子啊,之前陛下对主子是万般庇护的,现在这是如何了?”
苏婉凝现在神采惨白,额前排泄细细汗珠,死死的咬着嘴唇,眼里尽是刚毅之色,不收回一声叫唤,南宫烨见状更加用力按压着烙铁,胸口的肉已被烫得熟了,苏婉凝终究忍不住痛苦的低吼一声,两眼一翻便晕了畴昔,歪倒在擒住她的寺人身上。
待疼痛垂垂消逝,苏婉凝摆了摆手道,“本宫没事,把窗子翻开吧,本宫想看看内里的风景。”
翠云赶紧上前扶住苏婉凝的头部,将苏婉凝缓缓放下,担忧的说道,“主子您别动,伤口还没愈合呢。”
夜已然全黑,苏婉凝已换了件洁净的亵衣,伤口也敷上了烫伤药,神采惨白的紧闭着着双眼,躺在凤翔宫的寝殿里。
翠云浅浅的叹了口气,“朱太医说主子的环境不是很好,伤口万不成传染,不然便会恶化,遵循陛下的旨意,疤痕必定是要留的,今后要多加保养。”
苏婉凝的双臂被寺人死死的监禁着,使得她转动不得,目光悲惨的看着南宫烨,心碎一地,声音婉凉,“我算是晓得了,不管我如何解释,你都不会信我了。呵呵,烨,这就是你给我的爱,这就是你给我的承诺,是么?”
苏婉凝睇着满院子的花花草草,在落日的映托下显得格外静好,扑鼻而来的暗香,使得苏婉凝神绪放松了很多。
张德海领了命,赶紧小跑着出去了,苏婉凝冷视的瞧了苏婉凝一眼,扔动手中的烙铁,回身拂袖拜别。
翌日,傍晚酉时,落日在万里长空驰驱了一天的太阳靠近了地平线。
刘睿见翠云返来了,赶紧上前几步问道,“朱太医如何说?”
“你若与南宫羽之间是明净的,只怕旁人想害你也抓不到把柄,就连杨云晖明天都说你当初在扬州和南宫羽之间不清不白,你另有甚么可说的?若无此事,旁人岂能扑风捉影?”
“我说过无数遍,那是别人侵犯我的!是淑妃!是廖蓁蓁!你那么聪明,都能看出来昨日太后使了衡量之计,莫非看不出来昨日廖蓁蓁煽风燃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