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凝不免叹了口气,表情沉郁,将筷子放下,真起了身,说道,“本宫吃饱了。”
“又不是要整日呆在内里,屋子里设有地龙和火炉,和缓着呢,再加上宫里有厚厚的高墙能够抵挡北风,倒也算不上太冷。”
苏婉凝不免抱怨了一句,“这西北的风真是惹人烦,刮个不断。”
走得有些累,苏婉凝在一处假山前面避风,风一阵接着一阵的吹着,仿佛从苏婉凝来到西北以后,这风就没有一日不刮的。
香兰应了一声,端着水盆过来奉侍苏婉凝晨起,早膳的时候,香兰奉养苏婉凝用膳,夹了一块梅菜放在苏婉凝的碟子里,苏婉凝皱了皱眉,“本宫不喜吃梅菜,今后别叫人做了。”
南宫烨听到这后半句,神采才和缓了些,“你承诺了?”
南宫烨听苏婉凝这么说,便也就不再诘问了,不过却说道,“他凌云山庄敢抓你这个皇后做人质,就凭这一点,遵循国法,就该被正法!”
苏婉凝的话里,带着多少苦楚,也带着多少无法。南宫烨听着苏婉凝这么说,竟笑了,直起家子朝着苏婉凝靠了靠,声音藐小但却清楚非常,“那朕问你,若真到了阿谁时候,你会违背朕的遗言去救恭亲王吗?”
南宫烨的神采没有任何非常,仿佛并不是以出奇,淡淡的开了口,“过不了几日,廖蓁蓁就来了,朕会让她治愈西北瘟疫百姓的。”
“那他们为甚么不直接来找朕?”
香兰看着苏婉凝的神采有些丢脸,便觉得苏婉凝活力了,也不敢开口再接话了,还不知皇宫凶险的香兰,一时候看不懂苏婉凝这到底是如何了。
南宫烨穷追不舍的诘问着,问得苏婉凝不知如何作答,一时烦躁了些,“这个臣妾如何晓得,陛下如果想问,亲身去问他们不就好了。”
南宫烨便问道,“甚么动静?”
昏昏沉沉的,竟然睡着了,比及展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苏婉凝刚起家,便瞧见一个陌生女子端着水盆走了出去,瞧见她醒了,施了一礼,“奴婢拜见皇后娘娘。”
提起迎春,苏婉凝的心不由沉了一下,迎春虽与她没甚么友情,但毕竟相伴了些日子,怎也是条生命,却因她年纪悄悄的就死了,苏婉凝不免有些有些惭愧。
苏婉凝顿时避开南宫烨的眼睛,瞧着地上的火炉,回道,“你才是决定恭亲王存亡的人。”
苏婉凝站起家,说道,“把水端过来吧,本宫要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