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将蜜饯盘子放在一旁,神采严厉了下来,“说甚么了?”
太后缓了口气,仍旧感觉不解恨,持续道,“当年她解禁天子不也是为了一己私欲么,一心想着让她那画眉山庄获得朝廷权势而立于江湖,天子对她的承诺也办到了,可她却得寸进尺想要入宫为妃,想得美!哀家一早就看出她不是甚么省油灯,如果让她入宫,后宫可另有安宁之日?”
太后将廖蓁蓁说的如此卑贱,便足以证明太后是有多讨厌廖蓁蓁,苏婉聆听了也不说话,都这个时候了,她还能说甚么。
南宫烨看着苏婉凝那样冷酷的神采,看不出一丝欣喜的模样,可模样又那般随和,的确让人挑不出一点弊端来。
苏婉凝心头一颤,太后这是在警省她,她不免将欲开口的嘴又闭上,思考着接下来的话该如何说。
苏婉凝却笑了,之前?还回得去吗?
南宫烨微微一怔,看着苏婉凝不肯意的模样,他的心凉了一下。
太后却涓滴没有思虑的模样,直接开了口,“哀家筹算和天子一起归去。”
苏婉凝点了点头,“可不是,在内里站久了都受不住。”
“凝儿,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对你的,谅解我好不好?”
太后指了指远处的桌面,回道,“天子早就差人筹办了。”
太后也不管苏婉凝在想甚么,问了句,“那位白大师是廖蓁蓁的徒弟吧?”
太后却涓滴不成怜她,恨道,“她这叫作茧自缚!也不看看本身是甚么身份,不过就是江湖的野丫头,也想入我南靖为妃?她连做宫女都不配!”
苏婉凝问了一旁的迎春一句,“陛下呢?”
苏婉凝微微一笑,接着奉侍太后喝药,笑道,“良药苦口,姑母就先忍忍,等会儿臣妾让人备些甜口的蜜饯来,给姑母解解苦。”
苏婉凝咽了口吐沫,眸子子在眼眶一转,便要开口,谁知太后却抢了先,“凝儿,你是哀家的亲侄女儿,也是哀家最正视的人之一,你可别跟哀家玩心眼儿,此事关乎江山社稷,孰轻孰重你应当明白,天子如果倒了,那你这个皇后也不会有甚么好了局。”
南宫烨轻柔的将苏婉凝放在床榻上,随后便压在了她的身上,紧接着,南宫烨的热吻便落在了苏婉凝的脖颈上,然背工伸向了她的腰带。
“那他和凌云山庄是甚么干系?”
苏婉聆听了这话,又道,“太后,现在白大师也给您治好了病,也该让他走了,毕竟是个江湖人,在这里也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