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海惶恐万分的回道,“皇后娘娘应当晓得,擅动玉玺乃是极刑。”
张德海受了惊吓,赶快跪下了,更是严峻又惊骇,“主子不敢,只是主子若真这么做了,皇后娘娘也会遭到连累啊!主子晓得现在陛下身材抱恙,皇后娘娘独掌后宫大权,可越是这个时候,皇后娘娘可越不能犯胡涂啊!”
张德海迈着沉重的法度走了出去,看着苏婉凝正襟端坐在御书房正位上,他有些不安。
刘睿应了一声,将那道暗格翻开,内里公然放着碧玉质,交龙纽玉玺。
当最后一个字落笔,苏婉凝放下羊毫,审读了一遍本身写在圣旨上的笔迹,微微一笑,很对劲。随后慵懒的问了一声身边的刘睿,“张德海呢?”
“是皇后娘娘的父亲。”
刘睿应了一声,便走下台阶将门翻开,呼唤张德海出去。
而现在,苏婉凝不但明目张胆的进了御书房,并且还坐在了正位上,如许的行动,却让张德海底子不敢质疑。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空,连星星的微光都没有。
“那现在在养心殿奉养的寺人和宫女都是谁的人?”
“让他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