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参议国度大事么?拉我来这里漫步做甚么?”看着晏君卿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风寡就感觉更加的沉闷。不再理睬夜醉壁,夜绛洛独自地走出了夜醉壁的大营,她不想要解释更多,毕竟她也并没有做甚么精确的事情,固然她感觉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