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为是晏君卿,以是,她才敢怯生生地问:“君卿,能让我压在上面吗?”
晏君卿如此,如此完美,如此……诱人。
晏君卿的题目没有获得答案,但他眼波已乱,波纹泛开,再次俯身而上,吻了她的秀发、额头、眼眸、瑶鼻……细细碎碎的吻是他一贯轻柔,仿佛方才那一场唇齿交兵不复存在一样。
所谓的傲娇打脸萌物――晏美人也!
“臣在。”他渐渐揉捏着销・魂之处,夏季流泉般的清雅之声如同上朝时,端方、平和……一点也不像动了欲念的人。
不好!
“陛下不说话,果然想对臣始乱终弃吗?”
夜绛洛抬起小脸,红扑扑的脸颊像敷了胭脂,眼波如水,潋滟娇媚,“君卿,我真的热。”
纱帷外,沉稳的传来男声:“部属冷秋。
夜绛洛经历过他沐浴偷窥,当时她鼻血横流……现在,又是鼻子一热。
晏君卿的容色素白还是,刚才温和了眉眼间的笑意全消,冷冷地眯眸诘责,“陛下今后还会不会去燕燕居了?”
他的话令夜绛洛眸光一柔,方才那点不镇静烟消云散,紧接着,便是真真正正的害怕――作为一个推行“君子脱手不动口”“****动口不脱手”的人,夜绛洛永久是口头****的假把式。一旦动真格的,她就完整傻眼,也幸亏压在她身上的是晏君卿,倘如果别人,只怕早被她一脚踹下床了。
每天吵着要扑倒晏君卿的夜绛洛会怕吗?
腹黑!
“臣理应遵旨……可臣本日……”晏君卿表情愉悦的低低笑起来,“怕是要抗旨不尊了。”
晏君卿呼吸逐步平复,他颈侧的齿痕上还是残留着她的温度,那是只属于她一小我的温度。
小狐狸缩缩肩,躲躲闪闪的不敢去看他,好嘛,好嘛,她是感觉心口燃火,本来没那么短长……但现在,真真是烈火燎原!
要他,便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他,勾引他,明显白白、清清楚楚用实际施动奉告他,她要他。
晏君卿抬手,扒开她脸颊旁一把柔亮的绢发,勾下她的颔,吐气如兰,轻言细语,“陛下,是筹算始乱终弃吗?”
晏君卿是绝代美人,这一点,无庸置疑。
晏君卿以手肘撑在她肩膀旁,垂着绝代容颜,低低一笑,“臣,不敢。”
晏君卿,是独一的阿谁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