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弈缓缓道:“我原想天地志记录隐蔽颇多,不易现世,师父却草率将此书交予师姐带入凡尘,莫非就一点不担忧落入故意人之手?”
包子探头道:“杌机鸟我们算是拿到了,那大地石莫非就是噬魂石?”
无忧呼道:“比师公功法还高?六界当中,与师私有得一拼的数来数去统共不过四人,哪另有更高的?难怪师公一点不担忧了。”
伯弈无法,本也心中有愧,只好不竭地抚摩着包子的头,聊表歉意。
噬魂石既已现世,寻觅起来就不轻易。撇开噬魂石,先去寻到其他静物再做筹算。
说及此处,伯弈扫过几人,缓缓道:“现在我们要想的是如何来肯定这四角的位置。当下,我们的手中已寻有一物,就以此物为点,推断其他的地点。”
完整无虑之下,那个来送有何首要呢?可她这几日,却为师父表示出的信赖而暗自欣喜不已。
很快又将这事丢开,转头对梨落道:“师姐,师父所托已完,你可有筹算?”
伯弈、梨落、包子凑畴昔看图。
包子怎会被他的和顺行动等闲拉拢,他一边委曲地哭着,一边虚眼偷看伯弈,然后趁他不备,可着劲地把眼泪鼻涕往他乌黑的素衣上号召,直把伯弈的衣服弄得又脏又湿才略甘了心。
无忧见包子一点没见好就收的自发,从速说道:“好了,好了,包子别闹了。听师父说端庄事儿。”
但是,不知为何,梨落俄然感觉疲累了。分开一阵也好,或许离他远了,反能使本身放下些许的执念,也或许,他也不想不时见到本身。
一万年了,连擢升历劫都是来去仓促,就想守在他的身边,寸步不离,哪怕只能远远眺望着他的背影。
梨落右手托腮,笑言道:“大为不当。”
伯弈轻叹一声,并未将天地志记录一一说出,只简言道:“据书中记录,四神器,别离是神龙戟、大地石、诛心鼓和杌机鸟。传闻被置于大地的四角。”
伯弈与梨落对视,两人此时都想到了一处,天地志即为师父月执子所藏,并未现世,那截先之人又是如何得知噬魂石与杌机鸟下落的?
伯弈心中好笑,真恰是三个小孩子:“我那师父心机极其周到,怎会如此忽视。看过天地志后,我就豁然了,这书已被尊师结了金印,只能看师父意授的部分,一旦看过后,此书便成为死物。以是,即便有人将书拿去,也是无用,除非是比师父法力更高的人,方能破得这金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