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枭见状,顿时大步走过来,一把抓过她被划伤的那只手。
并且跟他肩后的枪伤一比,就更显得微不敷道了。
风禹安是多灵敏的人,他这么光亮正大地盯着她看,她又岂会不晓得?
即便受着伤,但是他身上仍然充满张狂霸道的男人味,那种味道缭绕在鼻尖,固然不浓烈,却好闻得叫人迷恋。
佐枭看着她低头清算碗盘的模样,不由眯起了眼睛。
锋利的声音格外刺耳,风禹安一慌,忙不迭蹲下去捡碎片。
见她服软点头,佐枭很对劲地笑了下,“这才像话。”
别墅里的中心空调,长年恒温二十四度,她此时,身上就穿了一件薄款的针织毛衣,上面穿了条膝盖处破洞的牛仔裤,打扮很少女。
“你甚么也不消做,先跟我过来,把血止一下。”
但是,佐枭却没有放手,把她带到吧台边的水池前,替她把手上的鲜血冲掉。
“嘶!”手指一滑,不谨慎杵在了一块碎瓷上。
佐枭仿佛感遭到了她的视野,微微侧目看向她。
下厨的时候,她怕头上沾到油烟,就把长发盘起来扎成了半丸子头。
饱满光亮的额头下,清丽标致的五官看起来格外的赏心好看。
不过她埋着头,故作平静,内心暗自奉告本身,把他当作透明人,疏忽就好。
上好的骨瓷碗,就这么脱了手。
“不消,我等会儿让人过来清理。”佐枭这里有专门打扫的仆人,只不过平常没有他的叮咛,他们不敢过来打搅他。
她也没别的女生那么娇气,流点血对她来讲底子不算甚么。
只见‘啪’的一声脆响,几只碗盘摔在大理石地上,刹时粉身碎骨。
此时,他们都站在水池边,两人靠得很近。
顿时,四目相对。
奇特,他看起来也没有效多大的力量,她如何就是收不回本身的手呢?
风禹安再次挣了一下,顾忌他另一只手上有伤,也不敢太用力,“那我先去把……”
但是,当捧着碗盘回身的时候,手却还是不争气地打滑了一下。
风禹放心下一惊,手臂往那几个碗捞畴昔,可惜抢救失利。
细白的指尖顿时被划破,鲜血从伤口出溢了出来。
“我、不是用心的。”风禹安说着,就想把本身的手抽返来,“阿谁,我先去把地上的碎瓷片扫掉,免得等会儿不谨慎踩到。”
她才方才找入仇敌内部,这类时候跟他唱反调,绝对是不明智的。
氛围俄然温馨,温馨得只能听到水龙头哗哗的流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