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妍视野扫过茶几上倒着的几个空酒瓶,两只手一下子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林诗妍长这么大,还向来没被人用这么地痞的话调戏过!
昨晚的狠恶,可想而知。
能够肆意玩弄的那种女人吗?
凌晨。
随叫随到?
他把她当甚么?
她猛地展开双眼,当看到压在她胸上的那只手时,的确比做恶梦还让她惊悚。
咬了咬唇瓣,她瞪了他一眼,愤然回身。
可惜巴掌没有落下,就被男人截住。
“你!”林诗妍那里听过这类话,气得连肩膀都在颤抖。
但是,手刚握上门把,身后就再次传来他轻飘飘的嗓音。
为甚么会如许?
她自知理亏,两颊憋得通红。
“醒了?”
陆斯翊睨着她故作平静的模样,幽幽一笑,“林蜜斯,你这个模样可不是求人应当有的姿势。”
“你――”林诗妍胸口狠恶地起伏着,恼羞成怒,“你无耻!下贱!”
抬手拨了拨额边的长发,她望着床上的男人,缓缓开口道,“陆先生,昨晚的事是个不测。我会健忘,但愿你也健忘。”
身材里火辣的痛感,让她很清楚地认识到昨晚产生过甚么。
低头,翻开被子,她看到了身上深深浅浅的吻痕。
恰好又无可何如,只能不安闲地并拢双腿。
陆斯翊目光定格在她两腿之间,说话毫无顾忌,“昨晚出来的是寸还是尺,你莫非没有感受?”
“林蜜斯,昨晚扑上来又亲又啃人的是你,现在指着我鼻子骂的人也是你。”陆斯翊轻啧一声,阴柔的嗓音中隐着挖苦,“这年初,做男人可真难哪!”
她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
陆斯翊懒懒惰散地坐在床头,睨着她,似笑非笑道,“林蜜斯,现在是凌晨五点,你如果不介怀待会儿有仆人过来,能够再陪我做个晨运。”
林诗妍脊背一僵,看着他唇角的笑弧,感觉刺目非常。
林诗妍的神采一阵红一阵白,“你不要得寸进尺!”
“很简朴,”陆斯翊的视野至下而上,赤果果地把她扫了一圈,“今后只要我有需求,还请林蜜斯随叫随到。”
陆斯翊将她的行动支出眼底,再次戏谑出声,“一大早,你就夹这么紧,我很轻易起反应的。”
穿戴整齐,她又规复了温婉娴淑的名媛模样。
如何会如许?
林诗妍实在也并不是对昨晚的事全无影象,那些耻辱的画面在她脑海里缓慢略过。
林诗妍细眉紧蹙,俄然间从恶梦中惊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