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行瑞蓦地起家,骇怪至极,“甚么?”
凤行瑞倒是气得不轻,又心疼顾昭华为他受的委曲,可在沈氏面前又不能表示太多,只得焦心肠道:“此事我并不知情,药物伤身,今后不会再让她服用。”
顾昭华对他这类不端庄已垂垂风俗了,可内心还是后怕,“要不我找个时候让张太医帮我看看?如果然伤了身子如何办?”
如此顾昭华与沈氏便不再焦急,每日让人经心照顾顾明堂,放心等名医入京。
凤行瑞事前已得顾昭华提点晓得沈氏发明了他们的事情,赶紧站起表态道:“统统都是侄儿的错,昭华当初受人所害,侄儿倒是情难自已,现在对昭华情根深种,毕生非昭华不娶。侄儿已上奏父皇请旨赐婚,信赖父皇不日即将会有答复。”
一向沉寂的屏风后俄然传来一句微嗔,“娘!”
“快坐吧。”沈氏让人奉来香茶,随即将丫头们远远地打发了,厅中只要他们两个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