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堂当时仍卧病在床,见到肝火冲冲的大舅哥内心自是心虚不已,可再看到那哭得梨花带雨的孙氏,更觉颜面无光,开口便让人将她拉下去。
顾昭华揽下这过后没几天,沈氏方才调任回京不久的大哥沈善从传闻了这件事,当即暴怒不已,前去别院抓了那位如夫人便上了顾家的门。
沈氏沉着地问:“拉拢你那人姓甚么?样貌如何?”
孙氏吓得一颤抖,赶紧道:“是是是,我没有听清楚,何况这名字并不希奇,或许有重名的。”
虽说有沈氏决计躲避,但凤行瑞到底不敢过分猖獗,与顾昭华密切地说了几句话便将她放开,拉着她的手说:“白家的事情我替你探听到了一些,白婉柔母女该是本年夏天就回了白府,白婉柔医术颇高,治好了白家老夫人的顽症,而后便一向待在白老夫人身边,直到前不久才暴露寻回女儿的风声。”
听出她弦外之音的沈氏皱了皱眉,“昭华,我之前劝过你,不要再参与到白家的事情里,不管顾婉容之前做过甚么,你现在与赵瑞已经和离,甚么事都该放下了,不然让极乐王晓得你还固执于之前的事情,让他如何想?”
顾明堂极其惭愧,又为沈氏直到现在还护着顾家的事情心胸感激,想着这么多年来沈氏对他的宽大,更加地感觉对不起老婆。
顾昭华心中一动,再看向凤行瑞的目光便带了实足的看望意味。
“如果这妇人说的是真的……”沈氏仍在忧愁,“那前次成青所说……”
沈善从盯紧沈氏,“白氏又是哪个?”
看顾明堂变了神采,沈善从当即怒上加怒,“好啊!你竟另有旁人!”
沈氏点了点头,孙氏俄然叫道:“对,就是这个名字!有一次是一个女人陪着夫人来找我,夫人便唤那位女人叫‘婉容’!”
顾昭华安抚下沈氏,“娘放心,这件事便交给我去办。”
顾昭华摸摸手腕上滑如羊脂的镯子,安静隧道:“她必须是。”
孙氏哭喊连连,大呼冤枉,沈善从指着垂目坐在一旁的沈氏嘲笑道:“我小妹嫁与你二十多年,掌家尽孝可有一点错处?不但为你生了三个后代,对庶子庶女也从不刻薄,数年前你将那白氏母女接回府时是如何包管的?现在竟又在外豢养外室,我问你一句,我mm那里对不起你?你纳偏她也从未拦过,竟还值得你连连做下这些戳民气窝子的事?”
沈氏皱着眉向顾明堂看去,明显是在扣问他是不是熟谙如许一小我,顾明堂细细想过后心中蓦地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