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兰急仓促地走着,忽而手臂一紧,已被人拉到一处假山以后,抬眼一瞧,恰是顾昭华!
雅公主明天手气很差,连输了一盘的金倮子,表情正不好着,听了这事更是不耐烦,“她能有甚么事?不过又是来教唆我和驸马的豪情。”
知秋夙来脾气暖和,可见雅公主油盐不进、一心只思疑顾昭华的模样也火了,硬声道:“公主不信便罢了!婢子无谓再费口舌!”
知秋赶紧递上一向藏在身上的纸条,“这是从一名女人身上掉出来的,而此时等在西华园的人恰是赵侯爷!”
知秋也豁出去了,抬高了声音道:“是有关驸马之事!你敢担搁公首要事,公主将来定会扒了你的皮!”
雅公主嘲笑连连,“如何,被拆穿了把戏,玩不下去了?”
知秋正被两个嬷嬷按在地上打,头发狼藉双颊红肿非常狼狈,可她仍在喊着:“我们今后不做这好人!就让假戏真做,谁戴了绿帽子谁晓得!”
雅公主气得双眼通红,过来一脚踢在知秋胸口上,“你这贱婢胡说甚么!”
伶兰顿时嘲笑,“顾大女人美意计。”
太后一听是这事,当即道:“去便去了,不过你皇兄不喜好那边,让他快去快回就是。”
雅公主道:“母后,我比来在服一副养颜的药材,太医说要以五年雨打过的梅子核为引,我寻觅好久都未找到够年份的,我深思着西华园仿佛有几株梅树,那边久未有人打理,该是会有很多梅子核,便让驸马入宫轮值时往西华园去帮我看看。”
雅公主结婚这一年来修身养性不复风骚姿势,让太后非常对劲,对雅公主便更加疼宠。
雅公主阴沉着脸,“你究竟想做甚么?”
雅公主道:“恰是,女儿担忧有人撞见说闲话,这才想着回禀母后一声,这便让伶兰去把他叫出来。”
太后此时正与几位老夫人聊兴正酣,见雅公主出去便停了话题,笑着问道:“如何了?这么孔殷火燎的?”
顾昭华又道:“你帮了赵侯爷,赵侯爷岂会不感激你?到时让她替你在公主面前说一句话,放你出府是多么等闲的事情。”
雅公主意她的神采哪还不明白,嘲笑道:“顾昭华真是好本领,上一回便来挑拔我伉俪豪情,这一回倒要假戏真做了!她也算操心,巴巴地让你来找我去捉、奸么?”
顾昭华也敛了笑容,“公主该去问幕后想害你我之人,想做甚么。”她说完一指知秋,“抓她有甚么有?公主,谨慎聪明反被聪明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