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林无垢沉默了一会，幽幽说道：“或许你说得对，若让我选，我也与你一样挑选。”
凤行于思听罢此言双目染红落下泪来，顾昭华不知那眼泪中的至心有几分，可随后周清曼便称病不出，直到这个月初才再次入宫给太后存候，只字不提怀胎一事。
那日太后让人给凤行于思送去落胎药，当天早晨凤行于思便亲身携了周清曼来极乐王府负荆请罪，凤行于思身负荆条跪在她的面前，不做一句辩白，只请顾昭华随便责打。
怀着一丝对太后的怜悯与感慨，顾昭华带着长乐回到极乐王府，自此当真闭门不出，再不管外界的各种事端。
“罢了。”太后揉了揉额角，“你想如何做就如何做吧，只盼将来你们都能获得本身想获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