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行瑞悄悄一捏她的手指，“如何？当初应下的利落，这会又想忏悔了？”
现在就做到如此境地，今后还得了？
想归想，但是没人敢问，顶多就等散了会，抓着大管家问上几句，大管家也纳着闷着，不过他晓得将来的侧妃是周家的嫡女，现在凤行瑞又是新帝的左膀右臂，新帝本身纳了个周家庶女进宫，却把周家嫡女送给凤行瑞做妾，这是多么大的恩典！这圣旨谁敢回绝？说一千道一万，兄弟到底不比父子，永昌帝心疼儿子和新帝心疼哥哥的程度能一样么？
顾昭华愣了愣，而后不成思议地看向凤行瑞，凤行瑞笑眯眯的，揉了揉她的头顶，拉起她乘车而去。
接事理说，妾室的职位是很低下的，可这也仅限于她的权力而言，若真赶上真爱型的，或是主母是软柿子的，妾室压主母一头的也不是没有，若按律法，如许的环境下她们的丈夫是要开罪的，可法律不过乎情面，人自家后院的事，没人告发，天然也没人究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