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了逆书给她。”
“少做几次啊……女人跟男人是一样的,泄身伤神。”迟语说完昂首看了看凤行瑞,“我是说她少几次,不是你。”
“甚么!”顾昭华一把抓住凤行瑞的手,腔调都打着颤,“你说甚么?你疯了!”
顾昭华抿抿唇,倒是没有反对他的做法,但还是小声说:“现在是美女计,下一步恐怕就是献身计了,女子出嫁从夫,还不如假戏真做,以你的手腕,她必定断念塌地……”
“我也不晓得……”凤行瑞的指尖轻触着盒子的边沿不住地滑动,仿佛在思虑启事,末端却还是点头,“说不清楚,就是不想这么对你。”
迟语头也不抬,一向盯着那睡着的虫子仿佛不比及它醒就不会罢休普通,随口说道:“没甚么,就是有点肾虚,八成是做很多了。”
这话说得有点怪,本来因这话题噤声的顾昭华当即恼道:“你甚么意义?他不与我做,要与谁做?”话一出口,才感觉过分不当,可面对迟语这不识相的,顾昭华顶着一张大红脸跟他死磕到底!
周清书看着那张摊在本身面前写满对大逆不道之言的逆书,上面另有指印和私印,一时不知该说甚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