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见铺垫得差未几了,悄悄将周清书揽到怀里,一下一下地用手指顺着她披垂下来的发丝,“你爹盼这个孩子就快盼得疯了,这个孩子,我们周家势在必得,但若只靠天意,谁也难以瞻望你何时才会受孕怀胎,以是……娘暗里里用了些手腕……”感遭到怀中的人悄悄一颤,周夫人赶紧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你出嫁前喝的那些补汤,娘奉告你是保养身材用的,实际上是坐胎药,长时候服食可令你的身材易孕,不过调度的时候到底短了些……正巧这个时候我寻到了一小我,那人身形样貌都与极乐王有三分类似,本来我是筹算让他令其他几个女子受孕,比及你出产之时,如果女孩,我们也好有万全的筹办。”
周清书定定地看着周夫人,“对,我毫不能扳连周家!”
“这事另有转机!”周夫人面色冷肃,似是下了天大的决计,“清书,你奉告娘,为了周家,你是不是甚么代价都付得?”
周清书突地嘲笑一声,“如何不知?既是王妃布局,又如何不会与王爷说出真相?乃至倒打一耙说我偷人借孕,那人是王妃找来的,必定向王妃尽忠,或许他已记下我身上痣印,到时她抓来那人在王爷面前对证,我辩无可辩,不但无地自容,更会扳连周家名声,我不肯走到如许的境地,以是甘心遁藏,如此王妃或许会看在我退避的份上,不与王爷说甚么。”
“你不能走……你不必走。”周夫人紧紧地咬着下唇,握着周清书的手不竭收紧,直将周清书的手掐出了指甲印她也一无所知。
周夫人笑了笑,“傻孩子,所谓圣心难测,皇上现在还算重用周家,默许会将这孩子立为太子,这已是周家获得的最好的机遇,若这个孩子不是男孩儿,做不了太子,那么周家的将来又有谁说得清?皇上不会永久重用周家的,太子晚一天出世,周家的危急就大一分,我们冒不起这个险,固然如许做属欺君犯上,可反过来,周家一样死无葬身之地,一样是死,何不搏上一搏?”
周夫人还要再劝,周清书怠倦地摆摆手,“我晓得娘不甘心,我也一样不甘心,哪怕是我真的偷人借孕被发明,也好过现在这般被人诬告,但我无路可走,趁着王妃没有行动之前,我必要向她现出诚意,主动分开都城。今后女儿不在身边,娘和父亲要多多保重了。”
“你胡思乱想甚么!王府防备森严,怎会有外人到了你的院子里不被发觉?那人必是王爷无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