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才升起的不忍之情，被这封突来的函件完整打碎。
凤行瑞摇了点头，在她的耳根处轻吮了一下，“等有了成果再说。”
凤行瑞来去仓促，再回到王府时，天气也不过才朦朦亮而己，顾昭华睡得正熟，知春捧了朝服进屋，小声地扣问凤行瑞是否要现在换衣。
凤行瑞说周家拥立凤行于思即位是出过大力量的，就冲着这从龙之功，等闲之事天子也不会摆荡周家底子，他们要另辟门路，给皇上一个不得不恨周家的来由。
字体清秀有加，恰是周夫人的字。
“我啊……”凤行瑞安静地笑了一下，“我去添了把火，但愿这堆火烧得再旺一点。”
凤行瑞听了非常欢畅，忍不住又摸了摸顾昭华的肚子，“承他吉言。”
“王爷深夜前来但是出了甚么事？”已经寝息的周清书穿好衣裳出门驱逐凤行瑞，二人移至厅堂说话。
看着函件，周清书似笑非笑地，脸上的神情有些诡异。
周清书没想到凤行瑞会这么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