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周徐氏到底想做甚么?”想来周夫人的胆量还没有大到在宫内这般明目张胆地杀人,以是当顾昭华看到芷兰带着东西过来,虽推断那参汤内有东西,却必定不是致命的毒药,加上凤行瑞正愁着如何让周清书放弃寻死,她便顺水推舟,预备了一根银针,巧作粉饰便骗得周清手札了他们。
顾昭华的神采瞬时淡了下去,“太皇太后既然问起,昭华便有甚么说甚么了。”
太皇太后缓缓地点了点头,这件事她是晓得的。
“长乐现在正在王府当中,可没人晓得在长乐回府之前,皇后娘娘曾找昭华密谈,因皇上偶然间夸奖了长乐几句,皇后便想留下王爷的血脉过继为子,要昭华承诺周氏入王府为侧妃,如此才肯将长乐偿还,昭华思子心切,当下便承诺此事,以是才有了厥后皇上赐婚一事。”
太皇太后见不得她这假假掰掰的模样,挥挥手,“行了,快说吧。”
与凤行瑞话别以后,顾昭华也不持续留在这里,转去寿安宫,给太皇太后存候。
“旨意都已下了,自是不会忏悔的。”太皇太后笑着说:“七王爷的孩子是天子的侄子,比起亲子也仅差一分,只要好好教诲,何愁不出人头地?何况白嫔还年青,皇后既可有孕,将来后宫富强之时指日可待。”
“你说的句句失实?”太皇太后沉着脸问。
顾昭华陪着太皇太后感慨一阵,忽地问道:“早前传闻皇上曾成心过继七王爷的子嗣入宫,现在皇后娘娘有孕,此事也作罢了吧?”
凤行瑞并不反对,顾昭华的手腕如何他体味,以是并不担忧,只是多问了一句:“岳母已完整无恙了?”
太皇太后口中的天子天然不是凤行于思,而是永昌帝。
“昭华本觉得长乐回府、周侧妃进门后这件事便结束了,谁知皇后娘娘为保万全,让昭华不得不承诺包管让周侧妃在最短的时候内怀上孩子。”
如此重重安排之下,凤行于思定然对周清曼的胎起了狐疑,这个胎是绝计不能留的,不过他拿不准凤行于思究竟是会大张旗鼓问罪于周家,还是暗中行事。
太皇太后皱了皱眉,“竟然另有这事?”不过,这此固然听起来皇后做得不太隧道,但是为了本身的家属,偶然势需求使一些手腕,太皇太后也是过来人,倒也了解皇后的做法。
就在方才,凤行瑞把统统的来龙去脉全都与她说了,顾昭华惊奇之余内心也感觉烫贴,若非为了她,凤行瑞何必大费周章,乃至千辛苦万苦寻来的天子替人也这么毁了,为的就是将她摘除在外,无声无息地将周家装入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