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喜早已盗汗涟涟,待送走凤行于思后,进喜不敢担搁,一溜小跑地去了御药房,找到小桂子二话不说就给了一个嘴巴。
凤行于思也不究查,“本日你亲去,亲眼看她把药喝下!”
“真喝了?”进喜也不信小桂子有胆动甚么手脚,不过事情到底没成,他可禁不起凤行于思再一次扣问了。这一次为保稳妥,进喜亲眼看小桂子将打胎之物放进了保胎药中,再熬成药汁,倒进药盅内。
太皇太后对身边嬷嬷笑道:“你瞧,若哀家不给她盖印,这礼单还不拿出来。”
顾昭华极其细心地收好圣旨,这才笑着到太后身边去替太后悄悄揉捏肩部,同时递上一张由郎国送回的礼单,礼单极厚,每样珍宝都代价不菲。
李太医出去后先给周清曼问了安,便跪在一旁为其请脉,周清曼脉像滑动有力,是极其较着的孕象,也代表着胎儿极其安康,李太医照实说了,周清曼公然大为欢畅,随即便让人打赏了李太医。
凤行于思的神采阴沉,“昨日那药是你亲目睹到皇后服下的?”
进喜神采中些微带些严峻,“已经服了,依那药性来看,最迟彻夜便会有成果。”
进喜也被凤行于思的话惊出了一身盗汗,赶紧回声,“主子必然谨慎地办。”
他们走后,进喜也从侧间屋出来,远远地跟着他们。
太皇太后更加地没好气了,“好了好了,不过说你一句,便要给哀家冠一顶不怜母子的帽子,哀家可实在担负不起。”话虽这么说,却也让亲信嬷嬷去取金印。
太皇太后状似不耐地挥了挥手,“行了,若不该你,指不定要如何编排哀家。”
凤行于思闭了闭眼,伸手一指密室的方向,“将那秘道填了,不要轰动旁人。”
成果,又是一日无事。
进喜不敢担搁,赶紧将此事通报给已经起来着装筹办早朝的凤行于思。
顾昭华与太皇太后和乐融融,承庆殿内倒是氛围降落。
这回不等凤行于思发问,进喜都感觉不太对劲,他揣摩着是不是宫里的打胎药都见效了?他也是拼了,到御膳房去要碗乌鸡汤,亲手在此中加上在宫外带出去的打胎药物,为了保其有效,还多加了些,乘着夜色亲身端到紫霞宫中,说是凤行于思赐给周清曼的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