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华没有点头也没有点头，赵贞故意要她一句准话，可心中老是缺了点底气。
顾婉容从西苑放出后便与白姨娘同住，母女两个决计躲避世人，老夫人和沈氏也从不提起，时候久了，这两人便垂垂淡出了世人的视野。
赵贞脑中顿时乱成一团，一边想着她公然晓得了，一边却又同意顾昭华的说法。
顾昭华也没有诘问，只是问道：“你想如何合作？”
“我们合作吧。”赵贞满眼疲累，“你要自在之身，我要方剂明。”
赵贞有口难言，这那里是顾昭华与她说的？清楚是她欠了两辈子的情债，她想一朝还清，却不料竟是这般困难。
或许是顾明堂终究记起了顾婉容，也或许是跟着八月到来外界流言渐盛，顾明堂终究把顾婉容从西苑放了出来，请了教习嬷嬷好好地传授端方。
只是她还不能死，杀子之仇至今未报，赵贞这个祸首祸首，她天然要送一份大谦逊她毕生难忘才是。
“你不要胡说！”赵贞终是发作，她随赵夫人说甚么都不会介怀，可独独方剂明是她心底最不成触之事，连她母亲都不能欺侮。
对她的问话赵仁只回了一句，“我们？”
顾昭华，又是顾昭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