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贞……实在风趣。
莫非他认出了她?
“令牌并不在我手中。”顾婉容极快地思考了一遍赵贞的目标,稳下声音道:“或许你忘在了车里,不如归去瞧瞧?”
赵朱紫的目光便又转向顾婉容。
凤行玉俊美的容颜上染了淡淡的一层薄红,“皇兄不要讽刺我了。”顺手将那玉簪抛到车外。
这定然又是赵贞耍的把戏,趁方才扶她那一下将令牌塞到她的腰间,让她不明就理地出丑。
公然生得不错。
“入宫令牌?”凤行玉狭长的眸子扫过侧身相对的顾婉容,到她身边转了一圈。
外头的车夫仍在落拓地挥着鞭子,听着那间隔很长时候才传来叱马声,顾婉容的心机更加暴躁。
凤行玉没说甚么,悄悄地点了下头便要持续进步。
这么一说事情就严峻了,守宫禁卫赶紧问了然令牌编号,派人至各宫门处查验,看看是否已有人持着这块令牌进了宫。若真的是以出了甚么忽略,不管大小都非他们一个禁卫能够吃得消的。
马车不紧不慢地走着,开端顾婉容还非常适然地与赵贞聊一些闲话,可进宫之路走了大半个时候还没走完,她便有些沉不住气。
禁卫查对无误后又问顾婉容,“你也是一起进宫的么?出示令牌。”
再说顾婉容,入宫后她一起上都恨恨地瞪着赵贞,赵贞却布对劲趣地一笑,“开个打趣,何必当真?”
顾婉容出来的时候东风满面,目光从眼角瞥过来看着赵贞,“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