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如月的手顿了顿,定定看着绿衣,“说吧,是不是我出甚么事了?”
她下认识按住小腹,但疼突然痛狠恶,她坐不住,身子软下去,跌在宇文赫身上。
“这两日,我一向在寻觅体例解蛊,但过分冒险,你家夫君不肯,我也不敢试……”
“娘娘,您醒的还真是时候,这汤刚出锅。”绿衣欣然对她笑道。
主动去的?
绿衣特地炖了鱼头汤,萧如月还没睁眼就闻见了。
梁丘雅音深深看了她一眼,无法叹道:“……是化血蛊。”
绿衣半晌的踌躇已经充分辩明题目了。
“娘娘放心吧,奴婢早晓得您会这么说,已经备着了。”绿衣笑得很鄙陋。
“猖獗!”萧如月正在气头上,十三这么一说,萧如月当场呵责道,“本宫没问你话,何时轮到你多嘴?”
这么说,宇文赫是中了“一夜春宵”的毒……
即便是忙着大考的事情,还要对于在暗中拆台的宇文成练的人,他也不至于到这个时候还没返来。
腹中的剧痛因为雅音姐姐的药而有所减缓,但仍然痛的无以伦比。
这一睡就睡到了掌灯时分。
把宇文赫放在床上,柳惊涛便出去了。
“不是。”绿衣脱口而出,说完才认识到说错话,赶紧改口,“不是不是,没有出事,谁都没有出事。”
监考并且卖力阅卷的,有多少人是宇文成练的耳目还不得而知,眼下朝中诸事纷繁,他忙一些也是应当的。
崇越踌躇了一下,点了宇文赫的睡穴,他这才睡了畴昔。
亥时了,宇文赫还没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