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敬之做出扶额的行动,冲着银临和崇阳他们叹道,“有这么缺心眼的主子,也真是难为你们了。大战期近啊……”

“嗯,朕等着你的好动静。”宇文赫冷酷道,拥着萧如月独自出了营帐。

在长久的错愕过后,他便也豁然了。

谁也没说话。帐内一片死寂。

夜色渐深。

思及此,宇文骁眼底隐去一抹深沉。

帐内只余下他与杨俊达两小我。

宇文赫一扫之前的阴霾,揽着她纤细的腰肢,慵懒笑道。

回营帐的路上,萧如月越想越无法,站住脚问身边的人,“你明晓得你那位同胞弟弟的心机和所作所为,你又何必激他?倘若他情急之下不顾统统,你可如何办?”

“你想甚么呢!”宇文骁听出他的画外音,神采都变了,一巴掌扇在了杨俊达脸上。

无拘无束,自在安闲。

大营中只要各处岗哨处还点着火盆,其他处所,灯火尽灭,乌黑死寂。

昏君!

半晌,他才缓过神来。

萧如月拍下宇文赫胶葛她的两只爪子,眼角余光瞥见十三眼底的恨意,不动声色地藏起心机,却与唐敬之目光相遇。

他清楚从宇文赫眼中瞥见了警告的意味。

杨俊达慎重其事道,“大将军,恕末将大胆。倘若……末将是说,倘如有朝一日走到那一步,末将宁肯死,也毫不会做对不起君上的事。我杨俊达以先人之名,对天赌咒!”

“行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该进入正题了。”宇文骁一掌重重拍在他肩头,“本将军不管你是想护着你兄长,还是想护着谁,你一日是我的部下,便一日要听我的号令,不得违背。不然我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妻奴!

宇文骁闻言怔住,待回过神来,手心仍然湿透。

彻夜就让你们瞧瞧,究竟谁是老虎谁是猫!

“你甚么你,若搁在平时,你早就被拉出去斩立决了。你觉得你还能站在这儿与本将军说这么久的话么?!阿谁特工的罪,让他死十次也够了!”宇文骁敏捷打断他的话。

十三阴着脸,心中有如打翻了五味瓶,五内纠结。

宇文骁一脚踢畴昔,止住他跪下去的行动,“我晓得不是你。你坦白你兄长的事已经是极刑了,你如果再敢对本将军有所坦白,那就不是一死能了的事了。你没这个胆量。”

杨俊达又向唐敬之深深一鞠躬,“多谢唐先生救了大将军,另有……我家那目无家国的兄长。他……”

就连大将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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