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这些话,萧如月不再迟误,独自出了营帐。
瞧她一脸的板滞,清楚就写着四个字:任君采撷。
“瞧你这懒模样,叫人瞧去了成何体统?”宇文赫在她身掉队来,懒惰地倚门而笑。
“本宫只问,大将军是否曾与一个自称有神药,能让军士战力百倍让将军战无不堪的人打仗过。”
唐敬之无语:敢情他就担忧他的宝贝皇后。
坐下以后,将领便在问,那位脱手救了大将军的神医安在,宇文赫淡淡道:“唐神医安闲随性惯了,这会儿也不晓得在哪棵树上待着呢。”
这一刻,地老天荒。
萧如月盯着宇文赫的睡颜,看得目不转睛。
“大将军奉旨抵当鞑靼雄师,缘何要擅离虎帐,前去那处山谷。若非天大的来由,你又怎肯冒着杀头的罪名离营?本宫虽是妇道人家,却也并非无知妇孺,大将军的那番说辞敷衍一时髦算勉强,你觉得能一向坦白下去?”
宇文赫不觉得然地笑了笑,“我让他回,他便回么?”
算算时候,他们前后走了有将近一个月了。
宇文赫这一吻,缠绵和顺,与昔日霸道的气势判若两人。
实在,瞧她了白叟家的神情,她大有嫌弃皇后魅惑君心的意义。
连御驾亲征这等大事都不忘了把她带上,这如何好叫人放心?
岳相与萧景煜领着朝中百官,恭迎君上得胜返来。
京中免不得要道贺一番。
一吻方罢,他把萧如月搂在怀中,像是搂着一样易碎品普通,想用力抱紧,又谨慎翼翼的。
鼻梁挺挺的,线条分外都雅。
“你说的,我整小我都是你的,还要甚么正形?”某君上理所当然道,说着,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便吻了上去。
“哼。”萧如月不欢畅地一哼,端起药来吹了吹,待凉了些许以后,满口饮尽。
萧如月:“……”一时无语。
宇文骁想说甚么,她倒是头也不回。某大将军神采颓废,内心空落落的。
萧如月都给她白叟家吓了一跳。
他伸手一捉,便将萧如月捉进了度量,她挣扎了两下,他凑在她耳边低喃,“别乱动,好好睡。”
唐敬之反而没有过来列席。
萧如月又喝了碗药,宇文赫看着她把药喝下,这才肯带着她出发。
太皇太后闻言朝她看来,“听闻皇后竟也一道去了边关?你身为皇后又怀着身孕,怎好这般驰驱劳累?”
说着倒也脱手解开衣裳的系带,把这身繁复的宫装去掉,又三下五除二地把头上的步摇发钗等金贵的发誓拔了,只着一身中衣,便钻进了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