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沈将军镇静道，“末将，也能跟着去么？”
绿衣都看呆了，抓着崇越的手冲动地叫道：“天啊，这里的确就是世外桃源！娘娘，这处所不会是瑶池吧。”
出来以后，那山壁很快又规复了原样。
早膳用完，绿衣和银临那边也清算得差未几了，绿衣还缠着萧如月一再夸大说：“娘娘，我哪儿都不去，我就要待在您身边，您就算是隐居深山老林了，也不能把绿衣给撇下。绿衣从东陵远道而来，现在就只要您这么一个亲人了，我们说好了，今后娘娘您生了孩子，绿衣要卖力带的，决不能食言！”
“好吧。”萧如月也知他意已决，也明白他的苦心，双手随即握住他的大掌，“你是对的，那么多弟兄繁忙了这么些年，他们也该去过过属于他们本身的日子了。”
萧如月好笑道，“之前本宫便与君上筹议好了，此番我们去无异于，沈将军不管何去何从，本宫与君上毫不会勉强你，沈将军如果想去边关，君上会给大将军修书一封；但沈将军如果情愿一同去无湮谷，君上和本宫也都欢迎。”
他们身上的大氅都已经解下来了。
马蹄印和车辙印就这么平空消逝在山壁。
萧如月和银临对视了一眼，好笑不已。
“放心吧傻丫头，不会让你拍浮的。”萧如月笑道，“你好生坐着就行。”
进了山壁以内，倒是别有洞天。
“指不定刺激惊险的日子太久了，他们也想过过平凡人的日子呢？”宇文赫轻描淡写道，像是对崇越崇阳他们的果断反对并不放在心上似的。
兄弟们全都没有跟过来。
沈良听了萧如月这番话，才松了口气。
他这笑却让萧如月感觉，深不成测。
“我，我我是……是……”
“末将……确有此意。但，还是要问过银临……女人的意义。”朴重的沈将军支支吾吾起来，也是非常敬爱的。
不过，也不急。
萧如月又笑道，“可贵一贯慎重的沈将军也有慌了手脚不知所措的时候。银临女人，想来去了无湮谷，你的功德也要近了。”
“讨厌！都是因为你！”绿衣气急废弛地娇嗔了句，撒丫子跑得远远的。
“这才对。”宇文赫笑着往萧如月碗里添了菜，“吃完我们也该解缆了。”
……
“你再胡说我就不睬你了！”绿衣女人已经羞得无地自容，跺一顿脚，扭头就跑了出去。
马车停下，宇文赫从小窗口往外探看了一眼：“这么多年了，这个处所一点儿都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