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那双春水般的眸子,眸光流转,直袭民气。
“皇后娘娘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吧。”宇文赫长臂一伸,把萧如月带进了怀中,“我真临幸了叶贵妃和宫中其他美人婕妤,你就欢畅了?你如果亲口说一句让我去找别的女人,我立马就去。”
彩茵等小宫女便一一奉茶上来。
月下人儿成双对,如此夸姣。
但还是忍不住念叨两句,“就算上屋顶来看月光,我们也能够爬梯子。你的伤口好不轻易快愈合了,再这么折腾下去,何时能好?”
绿衣和银临对视一眼,都笑了。
其别人都下认识往叶海棠的方向看去。
谁知她刚要站起来,就脚下打滑,往下溜去。
宇文赫抱紧了她,萧如月也紧靠在他的度量。
气候渐热,衣裳也是越穿越少越穿越薄。
以叶海棠为首,宫妃们便纷繁起家落座。
萧如月沉默。
宇文赫及时拉住她,把她带回本身怀中。
“娘娘,君上娶到您真是天大的福分。”绿衣脱口而出,“我如果男人都想娶您了。”
翌日一早,萧如月被要上早朝的宇文赫从被窝里拉起来,死缠烂打非要她服侍他换衣。
“你伤还没好,怎能如此混闹?”脚刚一落地,母老虎就发飙了。
她也浅浅抿了一口,煞有介事地看着宇文赫道,“绿衣恰是君上的漂亮把吓到了,我刚才说要给她找夫家,说到要找个君上这般的男人,她就吓到手足无措,还说男人太都雅是祸水。”
哪怕明知将来不成能,却还是但愿能守住这一刻的安好六合。
说到这里,萧如月另有点小委曲,“可惜世人不知,我从未勾引过君王,倒是某位君上整天赖在这邀凤宫不肯走。您说,我这祸水的名头是不是有些冤枉?”
情不自禁。
这么做何尝不是无私?
萧如月哭笑不得,嗔了句,“恶棍。”
“对了,娘娘,您一早便如此盛装打扮,是有何筹算?”银临毕竟是宫里的白叟了,一下就往重点上猜了。
白日里看不见的精美,在低处没法俯瞰的风景,这一刻都看到了。
因为某君上的几次折腾,本来三天能好的伤口,一向反几次复好不了。
“少贫嘴。”萧如月笑道。
宇文赫临走前在才子唇上偷了一记香,这才心对劲足地走了。
萧如月垂下眼眸,暗影挡住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心疼。
闻声这话,叶海棠眼中闪过一抹对劲,嘴上说的倒是:“皇后娘娘如何说的,臣妾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