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祖母不好,是祖母错怪玉姐儿了,玉姐儿莫要哭了!”
“祖母如许惊奇,看来是不信的了,也是,谁能信赖他一个王爷,会如许不看重正妃呢,他宁肯他的宗子从一个女妓的肚子里头爬出来,也不肯意从我肚子里出来,我不过是依着家法惩办了那贱人,王爷就像是我要了他的性命似得,就那么当紧么?我不过是没那女妓标致罢了,就因为我长得平常,就要受如许的欺侮?”
“你听听你说的这都是些甚么话!”朱老夫人被她这么连珠炮似得话音给惊了一惊,反应过来以后,又忍不住轻斥一句,“四王爷是你的丈夫,是你的天,府里头他为大,你既然晓得他的这些行动不对,为何未几加劝止?那些女妓也好伶人也罢,莫非还能超出你去?你不说说束缚着些,反倒痛恨起别人来,你说说你这个正妻做的都到了哪儿去?”
“看重看不重的,还由不得别人对我们朱家挑三拣四的!”朱老夫人沉声道,“沐雨!奉侍我换衣裳,我要进宫!”
朱老夫人一脸凝重,朱瑿能有这么多的怨怼,全都要怪四皇子他行事没个章法,如果这么听任下去,只怕四皇子会越来越看轻他们朱家。
朱老夫人惊奇的看着朱瑿,“你是说,四皇子他……他竟然?”
朱老夫人这几年因为朱老太爷的病更加严峻,对待很多事情都没有了耐烦,闻声朱瑿说如许的话,就忍不住数落了几句,在闻声朱瑿这么抽泣的时候,早已经感觉悔怨了,这会儿满心惭愧的将人搂在怀里心肝儿肉的叫着,欣喜着她。
“你这孩子,如何嫁了人脾气如许冲了?”朱老夫人皱眉,很有些不解,将人拉到身前,“你且与我细细的说说,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只听你奶嬷嬷这么说了一嗓子,我总感觉四皇子即便是再混,也不至于残杀本身的骨肉。”
朱老夫人震惊极了,眼皮一跳,眸光发厉,“这未免欺人太过了!”
朱瑿肝火一下就闪现到了脸上,也不顾刚才还要去将凤仪叫来呵叱,直接道:“祖母也不信我了么?奶嬷嬷都是如何说的?可说了王爷他日日眠花宿柳了么?可说了王府一院子的女妓伶人了么?王府里头即便是最劣等的女妓都能怀王爷的子嗣,可王爷恰好不要我的子嗣,祖母还说我这个王妃最重,我瞧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