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便悄悄松松的将李长宁想要见颜黛一面的动机扼杀了,李长宁忍不住心中发苦,这都是甚么事儿啊!他就是想媳妇儿了,才说赶着返来看看,可谁能想到,媳妇儿见不着,还要受一肚子的挖苦!
最后一句话异化着的豪情太多,让婵衣听了止不住的笑起来:“不晓得的还觉得你背面有甚么东西撵着,这么急着返来就是跟我说这么一长串儿的话?可惜了,我不是正主儿,你们再有几日就能结婚了,并且结婚之前夙来有不能见面的端方,不然对你不好,我们家黛儿向来良善,是毫不肯做这类事儿的。”
“行了,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拦着不让你见,岂不是成了棒打鸳鸯?”婵衣笑着摇了点头,看了眼锦屏,锦屏会心,去了偏厅请颜黛过来。
婵衣在屏风背面冲着颜黛笑对劲味深长,让颜黛一张绯红的芙蓉面更加的羞臊起来。
“我……我是说,你在川南做事必然很辛苦,这会儿又赶着返来,”颜黛紧紧抓住帕子,内心也像是被捏成了一团,“明天,明天又是端五节,不然,不然就留下来吃几个粽子再……”
“本来该当早些返来的,”李长宁恭恭敬敬的垂着头,就像是出去回话的小厮普通,毫不昂首看婵衣,恪守礼节的道,“但因为川南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杂,管一件就得重新管到尾,没体例之下,才担搁了这么久,久到连周茂的婚事都过了快半个月了!”
颜黛低低的“嗯”了一声,脸上绯红,“辛苦李公子了。”
“嗳!恰好我也好久都没有吃过粽子了,不晓得有些甚么馅儿的?”李长宁算了算日子,本身约莫有几年没端庄的过过端五了。
“你这会儿说的好听,如果今后你宦途不顺了,或者遇见了甚么难办的事儿,忽的想到结婚之前见了我们黛儿,都赖到我们黛儿头上,岂不是白白挨了这个冤枉,担了这个罪名?”婵衣寸步不让,语气里头是不容置疑的反对。
“颜女人,克日,克日身子可好?”在面对颜黛的时候,李长宁发觉本身就跟个傻子似的,要不是话一串一串儿的,要不就严峻无措的不知该说甚么好。
“诶?”李长宁错愕,“这有甚么好辛苦的,为了本身媳……喜好的女子,就是顺手的事儿,不值一提的,我跑遍了川南购置好的,你也晓得川南没甚么端庄好东西,这些个也全当是聊胜于无吧!”
“那照你这么说来,若本日不让你见黛儿,你还要见怪我咯?”婵衣又好气又好笑,对上李长宁这么个脾气的人,她都有些抵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