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屏强撑起精力来,搀着婵衣,谨慎翼翼的劝着:“王妃,我们还是再等一等,别……”

屋子里的丫环都不敢出去,恐怕再遇见那天的场景,她们被吓破了胆量,这会儿只想躲起来。

“这是?”婵衣迷惑看了一眼梁夫人,又看了一眼走的极快,已经转过垂花门的卫斓月,“但是梁公子的宗子?”

“将她叉归去!”梁夫人最见不得的便是卫斓月,这会儿在婵衣跟前,她又不好生机,便是忍着也难受非常,一脸的厉色。

听着梁夫人恶狠狠的骂卫斓月狐狸精,婵衣有些啼笑皆非,这实在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吧,如果梁文栋不甘心,只怕卫斓月也不敢如许放肆。

“一会儿你们几个也都泡一泡,”婵衣这会儿眯着眼睛,锦瑟给她搓背,锦屏在一旁添温水,锦心守着四周动静,筱兰从外头拎水出去,几个丫环忙的团团乱转,看着丫环额头上的汗,婵衣心中不忍,“都跟着累了一天了,一会儿锦心先洗,然后你们几个不值夜的洗了便早些安设吧。”

这些天锦心大包大揽了值夜的活计,几个丫环心知肚明为何,以是都让着锦心,不管是白日还是夜里,尽能够的给锦心一些便当,也不让她做甚么活计,锦心自个儿都感觉不美意义了。

说到最后,梁夫人也不知该用甚么话来描述,只好长长的喟叹一声,“栋哥儿的婚事,几近是说一个黄一个,一传闻家中有这么大的庶宗子,哪家好人家的闺女肯嫁过来?都是阿谁狐狸精害得!”

净房里头几个丫环都慌了起来,忙奉侍婵衣起家穿衣,所幸婵衣也洗好了,七手八脚的穿戴整齐,却没闻声外头的动静。

梁夫人神采不虞,“栋哥儿被他们母子祸害的,白白担了栋哥儿的宗子名声,可倒是个傻子,直到现在了还不会说话,清楚不是哑巴,却如何也学不会叫人,王妃您说说,我家栋哥儿到底是遭了甚么报应,如何就摊上了这么个……诶!”

话音未落,便见从垂花门的另一侧跑来一个一身素色打扮的小妇人,头上还包着巾子,嘴里喊着,“哥儿,哥儿!你在哪儿?”

“你!你你你!”卫斓月却顿住脚步,看着在空中扑腾的“咯咯”直笑的孩童,再看了眼拎着孩童的锦心,一脸的惶然,“还不从速将哥儿放下!你这是要做甚么?”一边说一边扑上来要抢,锦心一放手,那孩童便直接坠到卫斓月的怀里,一点儿惊吓也没受,反倒是笑个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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