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卫治一人在正厅苦思冥想,俄然灵光闪现,一拍大腿,父亲公然贤明!

安北候看着儿子,端方的脸上带了多少微不成见的笑意,问道:“依你之见应当如何?”

婵衣忍不住看了她好几眼,笑着打趣道:“二哥哥可不好喝酒,他的院子里半坛子酒都没有,你一向盯着隐秋院,还不如多看看幽然院呢。”

“那清姐姐也一同来吧,”婵衣去拉她的手,欢乐道,“我外祖母非常爱好我们兄妹三人,本年大哥去了西北,就二哥跟我了,到时候我先容你熟谙我外祖母,她人很好的呢。”

婵衣一边挽着萧清看梅花,一边笑着说些旁的话,“……实在这个时候来,也就只要梅花可看的了,夏季到处都是光秃秃的,甚么都没有,如果春季的话,我能带你去亭子里看花,去荷花池喂鱼……”

安北候卫捷坐在堂椅上,身材非常魁伟,他正端着茶盏,听自家儿子说着话。

婵衣伸手接过那只匕首,只感觉悄悄巧巧的小小一只,拿在手中特别都雅,忍不住有些爱不释手,又昂首看了眼正目光灼灼的看着本身的萧清,笑了笑:“这是清姐姐的敬爱之物,我如何好收下呢,换个别的吧。”

婵衣点点头,选了几枝花骨朵较多的梅花,让身边婆子剪了下来,揣在怀里捧着,又去折别的梅花,“自打二哥哥去了宗学以后,在家里的时候就少了,不去宗学,到了五娘舅那读书以后,就更是少上加少,偶然候顺带就住在五娘舅那了……”

小厮应诺,转了身下去查了。

说完便回身走了,再不睬会卫治。

她们二人坐在暖炕上拿梅花枝插瓶,婵衣手中拿着一只精美的银剪子修剪着多余的纸条,“这几枝梅花过几日就会全开了,放在屋子里也应景,”偏过甚看了看,有些不太对劲,又用剪子剪了几朵多余的花儿下来,一边剪一边说:“不晓得清姐姐每日都做些甚么,我在家的话,就是侍弄些花花草草,闲来无事就做做女红。”

婵衣悄悄笑着道:“那清姐姐也送我一样东西便是。”

萧清顺着婵衣指尖望向隐秋院的方向,眼睛一瞬不瞬的轻声道:“那他平常都在书房里看誊写字儿、画画?”

卫捷悄悄抚摩着茶碗,眼神落在桌案上一只摆放了橙黄色福橘的斗彩瓷盘子上,悄悄皱了皱眉,堕入了深思。

婵衣折了很多将开未开的梅枝,筹办回兰馨院,看着萧清还在对着隐秋院的方向愣神,忍不住挥了挥手,“清姐姐?发甚么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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